“不行啊,这……”
“伤得太重……”“主要还是拖得太久……”
“金针……”“老夫试过了,没用……”
商长歌听力挺好,去年跟萧纪学了一段时间的武功后听力更好了,
此刻端坐在椅听着来往太医的这些窃窃私语,华丽宽袖下的手一点点攥紧再攥紧。
一群废物!
萧纪当然也听到了太医这些话,神色不改,投落在商长歌身上的眼角余光却是暗了暗。
最后替萧纪把脉问诊的是花婆婆和景修明,师徒两人一前一后进来。
花婆婆先前诊出便宜母后所中的毒,又说有六成的把握,
商长歌不免寄希望在花婆婆身上,没什么表情变化,可她清楚自己的心提了起来。
大殿很安静,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花婆婆身上,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唉。”
良久,花婆婆叹息一声,和之前替萧纪把脉的御医太医一样愁苦着一张脸摇头。
“孩子,你这伤……老婆子我暂时没办法……”
花婆婆接下去说的话商长歌一个字也没听进去,直到景修明坐下来给萧纪把脉,
才重新燃起一丝希望,将暴躁的情绪暂时性压下去耐着性子等结果。
大殿再次安静,半晌,景修明站起身面向太后和商长歌,缓慢摇了摇头。
商长歌面上保持不浅不淡的微笑,一副不在意萧纪死活的样子。而宽袖下,
不长不短的手指甲掐进掌心,疼痛拉扯理智,目前她没有立场,不方便发火。
商长歌不方便太后方便,太后袖子一扫茶碗落地,霎时间茶水飞溅茶杯碎了一地。
“一群废物!”
太后怒斥,替商长歌骂了想骂却不方面骂出口的话。
商长歌内心小人微笑,由衷感慨:穿进这本小说在这个世界生活这么久,从没有哪一刻觉得便宜母后这么顺眼顺心过。
骂得真好真会骂,简直就是她的嘴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