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金丰,什么人?白常,你查清楚了吗?”
白方就感觉头疼,沈子辰又不见了,还弄了个更难缠的周金丰放到这。
白常回来就找人将周金丰查清楚了,他将资料递过去。
“周福?周家人,难怪如此难缠”,白方皱着眉头说道。
白原拿过资料看了一遍。
“他家不就是做百货的吗?这种人在内地有不少,现在很多地方都转了私营,会更多,有什么了不起的。”
白方都不想看这个蠢弟弟。
“周家,世家大族,从清朝那时便延续下来的,很有底蕴,内地经商的人都知道他家。”
“不止如此,周家子孙众多,为官的,经商的,教书的,甚至还有国外的,各行业基本都有。”
“周福这支是主支,而且,这支上最出息的就是周金丰,沈子辰给我们留下了一个更有力的对手。”
白原听过更发愁了。
“周家的人怎么会给沈子辰做事,周家那么大的家世,自己做不好吗?”
白常叹了口气。
“沈子辰在这个节骨眼上特意将周金丰从北方调过来,一来是想有人帮他管理,二来也是想用周家让我们有所忌惮。”
白方:“沈子辰就是在警告我们,跟他做对,没有任何好处,因为我们有些生意也在内地。”
白正把周家的资料放回去。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周金丰提出二十万的赔偿,否则,人家的海鲜宁可扔了,也不会给我们。”
“还真是一步错步步错,当时就没想沈子辰会跟渔民签合同,导致了现在如此被动的局面。”
白方无奈的笑了笑。
“给他二十万,最近沈子辰不在家,可渔民的海鲜,沈家却都得收,他暂时又没有销路。”
白常微眯着眼睛。
“大哥,沈子辰无故消失,会不会是去寻找海鲜的销路,他这个人可是不走寻常路。”
白方点了点头。
“我已经想到了,他并未找我们的合作伙伴,他又签下了高价海鲜,他这个人不会做赔本生意的。”
“所以,他这次肯定是去找海鲜的销路,可他能去哪儿呢?”
白家几个兄弟都没想到,沈子辰除了现在白家的销路之外会去哪儿。
沈子辰找到黎光耀时,他正在码头折腾已死的螃蟹,一箱一箱的倒掉。
“请问你是黎光耀吗?”
沈子辰从背影就认出了他,就是比前世的时候年轻了一些。
前世是沈子辰三十多岁时才遇到的黎光耀。
“我是,您是?”
黎光耀转身看向沈子辰,他从未见过这个人。
“我是沈子辰,从内地过来的,我想跟你谈谈海鲜生意,不知你有没有兴趣。”
黎光耀正因为没有海鲜而发愁,其他的人都能进来海鲜,生意也越做越好。
他却因为没有货源,导致他的生意越来越差,来他这里上货的人也渐渐变少。
今天这些螃蟹就是因为人家需要大量拿货,他这里东西太少,人家直接就找其他家。
“有兴趣,有兴趣,快请进。”
黎光耀听到是内地人,高兴的不得了,连忙将沈子辰请进船舱。
船舱很是破旧,到处都是锈迹斑斑。
黎光耀拿过水杯,还特意洗了洗。
“请喝水,我这也没有茶”,黎光耀显得有点难为情。
“让您见笑了,我这有点简陋。”
黎光耀跟前世一样,还是一口并不熟练的普通话。
“没关系,我是来跟你谈生意的,我从内地弄来海产品,你能吃下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