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没说话,袁家一旦破产,就再也没有恢复的可能。
陆总则一脚踩到把袁木踹倒,还把脚踩在他的脸上。
“袁木,现在知道怕了,你绑架方小姐时,怎么就不知道怕呢?”
袁木被踩在脚底,却一点脾气都没有。
沈子辰不由得多看了陆总几眼。
他似乎想起来这个人了。
东南陆家,家中势力庞大,几乎在哪个领域都有人脉。
沈子辰前世跟陆家还有交集,但他一直跟陆家的陆明做生意。
至于陆家主,他还真没见过。
现在沈子辰知道,他想查谁家都不费劲了。
原来在不经意间,他靠上了这么一颗大树。
“陆总,我不知道,您想把我怎么样都成,只求您,不要动袁家。”
“袁家的生意不大,您也不会放在眼里。”
陆总则看向江河,“你的意思呢?”
江河似乎已经考虑好了,“那就给他家留五千块,让他爸重新创业。”
袁木一听,连忙就要从陆总的脚底下挣脱出来。
可陆总踩的他脸都变形了,根本就挣脱不出来。
“江大哥,小弟知道错了,只要你饶过小弟这一次,您让我干什么都行。”
“我给您端茶倒水,铺床叠被,给您倒洗脚水,求求你,就给我们袁家一条生路吧。”
陆总一个用力,踩的袁木眼睛都合到一起了。
“江河说什么就什么,你还敢反驳?”
袁木的脸动不了,手却在空中乱抓。
江河有了一丝动容。
他跟陆总比不了,他是在民间长大的孩子,心地善良。
可想到他要对方盈盈做的事情,江河就火冒三丈。
“就这么办吧”,江河说完,就去了方盈盈房里。
陆总也踩累了,坐在沙发上。
外面还有几个穿黑西服的人,酒店的老板也随时都恭候在门口。
得到自由的袁木连忙爬到沈子辰的脚下。
“沈厂长,江河最听你的话,求求你,帮我跟江河说几句好话,您的大恩大德,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陆总看向沈子辰。
沈子辰在江河心中的分量,他很清楚。
如果能让沈子辰美言几句,江河也能更快接受自己。
“袁木,我凭什么帮你?凭你拦截我多次,还是凭你在方家宴会上给我难堪。”
袁木先是一愣,随即就对着沈子辰使劲磕头。
哪怕是在地毯上,都能听得清楚。
“沈厂长,我错了,我改,我肯定改,求求你,就原谅我吧。”
沈子辰没说话,而是站了起来。
“江河的事情,我不会插手。”
沈子辰刚到走廊,就看见周金丰从楼下上来。
“沈子辰,你猜陆总是什么人?”
沈子辰笑着道:“东南陆家,势力遍布整个东南,就是在全国,每个领域也都有陆家的人。”
周金丰微微一愣。
“你是怎么知道的?”
“还有我不知道的吗?”沈子辰笑着就离开了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