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咋还性别歧视呢！

顾清谦开口，语气不悦：“张狗蛋，你看不起谁呢！女娃咋了，吃你家大米了。”

小满听老师的维护，心里高兴，心想文化人说话其实跟普通人好像也一样。

不过张狗蛋这个名字，似乎颇有渊源。

张狗蛋，学名张应廷，他跟顾清谦打小一起长大，说不对付，两人有时候关系还挺好，必要的时候守望相助，但是说亲近吧！时不时互相拆台，还不是那种玩笑话的拆台。

两人长大后进了同一个行当，家里人也都认识。

圈子里的人都说他们俩是前世的冤家，恩怨没了，这辈子又继续做冤家，要是还这么着，估计下辈子还要做一辈子的冤家。

两人听了这话，都嗤之以鼻，谁要跟他有下辈子，没得晦气。

张应廷一脸怒容：“我有名字，你会不会说话。”

顾清谦嗤笑：“小时候天天被你妈拿着荆条追着喊张狗蛋，怎么，年纪大了，得了老年痴呆，把自己名字都能给忘了。”

张应廷还想再说什么，就被旁边的人劝住了，这个时候也有劝顾清谦消消气，显然已经习以为常。

小满这时笑意盈盈开口：“看来张老师家里没有女孩子跟着您学习？”

这话一出，顾清谦立马就乐了。

张应廷其实不是性别歧视，刚才那句怎么是个小女娃，侧重点在“小”上，女娃是顺带。

他虽然没收女学生，但是并歧视女性入这行，只是这行女性不算特别多，这几年好一些，跟他有缘的学生都是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