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只剩下小满跟程大夫,小满表现的有些紧张。
“你的人参能给我看看吗?”
小满拿出人参:“这就是人参,我爹特意用木盒子装起来的,不知怎么称呼您?”
“我是这药铺的坐馆大夫,姓程。”
“程大夫,我爹说了,您们家药铺实诚,他没法亲自过来,家里只有我一个男丁,让我过来找您。”
这一点程大夫没怀疑,这个世道,医馆挣钱,可是是非也多,他背后有人,再加上为人不错,对普通百姓厚道,周围的村子里的猎户在山上找到了草药,都喜欢到她这里换钱。
他给的价格,绝对厚道。
小满是打听过才过来的。
程大夫接过她的盒子,开打一看,眼里闪过惊喜,嘴里念叨着:“不错,不错,这人参应该有一百五十年的年份了,难得挖出来的没有伤着,炮制的也好,你家里有人懂炮制药材。”
小满闻言苦笑:“家里是猎户,若是懂炮制药材,哪里还用的着做猎户,不过是村子里有个王大夫,年轻的时候做过药童,天分不错,后来家中出了变故,就长久留在村子里,这人参是他炮制的,我爹因为采参受伤,需要些治疗外伤的药材,王大夫药材不够,家里决定让我拿人参出来换钱,王大夫还说,要是药铺不好卖,那就去敲一敲富上家的大门。”
小满这话听起来没什么,不过却在一定程度上告诉程大夫,我知道人参的价值,给低了不卖。
程大夫闻言,了然。
“这人参自古以来就是难得的东西,你这根,更是格外难得,五千两银子,小哥觉得如何?”
小满盘算了一下,五千两,也算厚道,其实这样年份的人参难得,若是送到繁华一些的地方,翻一翻没问题。
小满也就不计较这些。
“那就多谢程大夫了。”
程大夫看她脸上没有惊喜,就明白自己这个价格跟人家估计的差不多,甚至低了一些,倒是个机灵人。
“我去取银票,小哥稍等。”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小满出来后,少了根人参,多了五千两的银票。
有了银票,小满打点了一番,买了一处宅院,又通过衙门,给自己找了个身份,保证不会出问题,至于她找的那些人,事后没多久就死了。
当然,那些人并不冤枉,全都恶贯满盈,怪不得她,她这么做也是为民除害了,只是她做的隐秘,死的也自然,没人怀疑。
小满摇身一变,成了青石镇一个投奔远方亲戚,亲戚却去世的青年人。
虽说要开酒楼,但是她没有人脉,还不够,想到自己的医术,她有了想法。
青石镇新开张了一家医馆,医馆坐镇一位极其年轻的大夫,医各种疑难杂症,只收药材钱,不收诊金,医不好,药材钱也不要。
这样的好事可不多见,虽说大家怀疑她的医术,但是好些人病入膏肓,只能试一试。
不试只能等死,试一试,还有活下来的可能。
事实证明,试的值得,那些被大夫断定活不下来的病症,在她的医治下,奇迹般的活过来了。
最让人值得称道的是,县令的老母亲,六十岁高龄,得了重病,大夫断言活不下来,被她救活了。
因为这事,县令亲口说小满是玉面神医。
小满也就笑纳了这个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