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狗,但你是真的狗。”向晚惊险地拍了一下胸口,旋即瞪着他,咬牙切齿道。
好在有慕淮在,不然这一推,天知道要在医院躺多久。
这壁一如既往的暴力,活该孤寡。
“好徒儿,兔子不吃窝边草。”南乔寻个地坐下,余光瞥见她手上的戒指,心里大概有一丝底。
“为师让你去找你师兄,是想叫你拿下他们其中一个,整整五个,你一个都搞不定?你干什么吃的?”
当初,他可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
她长的不差,怎么也得轻松拿下他们吧,哪怕一个也算她有本事,事实证明,他想的有点多。
是她被人拿下了!
给他一个白眼,向晚有一瞬间是无语的:“师兄可谓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徒儿自知无福消受,当然要把他们留给师傅您老人家。”
相处三年,他打的什么馊主意,她可是一清二楚,想拿她消遣?
做梦。
“跟师傅客气什么?怎么?不打算介绍一下你旁边的那位。”话是对向晚说的,眼神却盯着慕淮。
其中带着一丝探究之意。
这小子不错,面相一看就是干大事的人。
他怎么不先遇到他呢。
“慕淮。”发觉漏了什么,又补充道:“晚晚叫你一声师傅,按理说我也应该尊称你一句师傅。”
“但是刚才的话,还是少说为好,我不喜欢有人在晚晚面前提起别的男人,所以师傅理解吗?”
他一个大活人在这里,轮得到别人窥探他媳妇?
还拿下他们?来一个踹一个!
“理解,太能理解了,原来是你这小子,早说啊。”眼前顿时一亮,对他的自报姓名,南乔甚是满意。
有种刁钻婆婆看儿媳妇的即视感。
“这窝边草吃的值啊。”朝着向晚挤眉弄眼。
“……煞笔。”忍不住爆粗口。
骂上一句后,向晚扯出一个极为和善的笑容:“师傅是来消费的?今晚的东西能记在师傅名下吗?”
既然来了,不坑的一把,显然不得劲。
记他名下,她说什么也要把拍卖会上的东西搬空,让他走路带风的进来,裤衩子带风的出去。
花的他只剩下裤衩子!
“没睡醒?记我名下?我还指望今晚把你们卖了,好数钱数到手抽筋。”南乔掐断她的幻想。
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向晚起身阴笑一声:“宝贝儿我上个厕所,你跟师傅好好唠唠嗑。”
“好,早去早回。”
上厕所是个借口,她的目的可不止于此。
今晚,她要南乔终生难忘!
包厢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南少收徒是为了好玩?还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企图?”沉不住气的慕淮,略先开口。
在外皆传,南乔好好一个财阀少爷不当,偏偏跑到一个旮旯山上守着,徒弟一个皆一个的收。
提起他,有不同的版本。
有人说。
“好好的一个少爷不当,是受什么刺激?”
“受刺激是这样的?我看是患有精神疾病。”
“听说是失恋了,在山上寻死觅活的。”
“绝症,活不长,死前享受生活而已。”
对于传闻,他始终没出面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