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男科?”被一口酒呛住,北辰宇看他的眼神不对劲,从难以置信,再到百感交集。
身为兄弟,兼哥们,他怎么没听过他有隐疾。
去看男科不是个丢人的事,至于瞒着他们吗?
真不够意思,哈哈,他不行……
低着头,陆锦泽羞红了一张脸,听到耳边传来压抑不住的笑:“你能不能不要笑的那么放肆。”
他看个男科而已,又没说不行。
只是,不提也罢。
“不好意思……哈哈……小泽,你居然去看男科。”
说着说着,直接笑出声来。
“……”他又是一噎,接着灌了一口酒,烦躁地瞧着向晚:“说好的保密呢?上午怎么保证的。”
上午怎么拍着胸口保证的。
才过去一个下午,忘的一干二净?
“哦,我有保证过吗。”笑眯眯的歪着头。
此刻的她是坚决不认。
“……”再一次沉默。
“没什么的事的话,我先去了。”挥了挥着手,转身往门外走。
“等一下。”
从她一进来,便把目光放在她身上的萧上北,更是盯着她手上的戒指,不自觉握紧酒杯。
见她要走,沉声开口。
看向一直不待见的萧上北,向晚没好气瞪他:“干嘛?”
喊住她,不会又想羞辱她一番吧。
为了保险起见,她先说为敬,免得他来语言攻击:“你先闭嘴,又想说我没了师兄,什么都不是?”
“不是。”萧上北急了,以前一直维持冷漠的脸上,罕见的慌张,其中还夹杂着一丝愧疚。
那着急解释的模样,看得向晚不解。
他又耍什么花样,该不会又有新的词汇来说她?
身体挺直,她用平淡的声音:“不是什么,从认识到现在,你口中没说过好话,所以说这些不足为奇。”
甚至,某一些行为,过分至极。
比如,扔殡仪馆门口,不过分吗?
有些事,是她不愿提起罢了。
萧上北嘴角牵起一个苦笑,喉咙里挤出一句沙哑的话:“以前确实是我的不对,说了不该说的话……”
“行了,过去就让过去,没必要提以前。”打断他的话,向晚不想跟他争这些无用的以前。
今天的他有点莫名其妙。
难得开他那金贵的嘴道歉,其一,她受不起,其二,他们又不太熟,其三,最重要的一点。
他们的相处方式就是这样。
换一个方式,她反而不适。
“再见。”推开门走了。
“……”望着她绝情离去的背影,萧上北抿着嘴站着。
话都不让他说完,那么不待见他吗。
貌似也是,从认识到现在,不是讽刺就是恶言相向,换个正常人,早对他避而远之。
“看开点。”拍了拍他肩膀,陆锦泽耐心的安慰。
一旁没说过话的江时风,眼底露出深沉,询问失神的萧上北:“话绝不是导火线,你是不是有行为上的过分?”
据他分析,向晚一看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不至于几句话让她破防,记恨小北到现在。
那么,只剩下行为上的问题。
例如,耍流氓?
依小北那性格,一直不屑于这种下三滥的招数,不会耍流氓的,那他想不出其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