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接过情书,慕淮保持着环抱的姿势,头靠在她肩上,半眯着眼看向那一封情书。
只是一眼。
他瞳孔缩了一下,眼中露出少许的难以置信,很快的,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折起情书。
“写的不错,我拿起鉴定一下,晚晚不会介意吧?”
摆摆手,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没事,你拿走吧。”
一封情书而已,微不足道。
有点困了,她起身往卧室走去:“宝贝儿,我进去睡一觉,下班的时候跟我说一声。”
“好。”
美滋滋的进去,向晚第一时间扑上床,床上的被褥有一股淡淡的味道,好闻的让人心情愉悦。
慕淮身上独有的味道。
抱着被子,嗅着其味道,不知不觉睡着了。
外面办公室。
坐在沙发上的慕淮,阴沉着脸,反复细品情书的含义,他心里的不好预感,愈来愈强烈。
白少棠第一次见他这样,收起脸上的笑容,头伸过去:“怎么了?情书有什么不妥……”
之处两个字被他咽了下去。
很快,他捂嘴惊呼一声,脸上的复杂交替:“晚风至西洲?该不会是顾西洲的那个西洲吧。”
在圈里,除了顾西洲,没人是叫西洲的。
是意外,是巧合,还是蓄谋已久。
“他终于按捺不住了,也好,是时候让他知道,他没那个肖想机会!”头往后仰了仰。
慕淮的嘴角噙着一抹,让人看不分明的笑意。
“啧,一个你,一个明承,一个顾西洲,下一个会是谁?不会是上官翎那厮吧。”
哪个不是响当当的人物,都一一拜在同一人的石榴裙下。
准备来一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恍惚中,他似乎听见慕淮说了一句。
“暂时不能将上官翎算在其中,以后说不准。”
在他的话语下,白少棠好像忘了如何思考,脑袋懵的。
什么叫暂时?
不问出,誓不罢休,他勾住慕淮的衣袖,甜而不腻唤:“小淮,给我透露一下呗。”
坚决不能错过大事。
“你再这样叫,信不信我踹你出去。”
“……”不叫就不叫,凶什么凶!
有本事在你家宝贝儿面前凶一个,不得甩了你。
刚睡醒,四周暗沉沉一片,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下,向晚有点头脑不清楚,热得。
她昏昏沉沉地嘟哝了一句:“唔,好热啊,宝贝儿快过来脱衣服,身子给我降降温。”
有人低低应了一句:“来了。”
下一秒,床陷下去三分,有个人掀开被子钻进被窝,随后有只温热的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宝贝儿,我的身子怎么样?”磁性又沙哑的声音。
“……”一秒,二秒,三秒。
数了三秒,向晚一个鲤鱼打挺,坐在床上,望着身旁手撑床,满脸不怀好意的慕淮。
“老公,你怎么不叫我,还陪我一起睡。”
一看就知道,睡过了下班时间。
他也是的,千叮咛万嘱咐记得叫她,嘴上说着好,不多时忘得一干二净,不叫就算了。
还陪睡。
第一次在不受威胁下,喊他老公,可把慕淮高兴的找不到左右,捧着向晚的唇猛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