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正拦着车。
走神之际,一辆跑车停在向晚旁边,里面的人摇下车窗:“一个人,你男人不送你?”
来人正是北辰宇。
不知他哪根筋搭错了,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
“哎呀,瞧我记性,忘记你男人是慕淮,不是顾西洲。”
校门口那一幕,可谓震惊他们。
在北美,甚至东南亚,无人不知的活阎王。
就在刚才。
他屈身给别人送礼物,险些被拒。
“记性不好就别出来,当心走夜路,被人麻袋套头,本来就不太行的腰子,嘎了彻底不行了。”
论满嘴跑火车,她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基本上完虐。
神色微怔,北辰宇当即下车,往她这个方向来。
一见他有所行动,向晚忙不迭回退几步,眼神充满警惕:“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想做什么?”
戳到他二十多年的痛处,过来打她一顿?
玩不起就别哔哔!
“啧,我虽然不待见你,但不至于对女人动手。”靠在车上,他不屑的瞅了她一眼。
他是嚣张跋扈,可他又不是畜生。
打女人?那是畜生行为。
拍了拍胸口,明显松了一口气,看他顺眼多了:“突然发现,你也不是那么讨人厌。”
比起刚开始的萧上北。
他好那么一丁点,就一丁点。
“别迷恋我,我是你这辈子得不到的男人。”他优雅地撩下头发,嘴角都快翘上天去了。
不经夸,一夸他就不知东南西北!
向晚看着他那德性,吐出两个字:“煞笔。”
“你这人……”
他话说一半,从对面跑了一名少女。
“晚晚你怎么在这里?”谢依一路小跑过来,喘着气缓了好半天,紧张地看着北辰宇。
忐忑不安的神情,又问。
“不好意思,我一时兴奋,没打扰到你们吧。”
翻脸不认人,这一招向晚得心应手。
“甭管他,陌生人而已,不熟。”直接忽视他,她转头对谢依笑脸相迎,主打一个差距。
“小依,你是来找我的吗,是有什么事?”
谢依倒是不遮掩,直言道:“对,咱们路上说……”
她们说着离开。
视线随着她们离开,北辰宇都没收回来,眉宇间闪过一丝异色,发现有点儿不对劲。
轻叹一声,认命般尾随其后。
他生在军人世家,对一切极其敏感,别人的一举一动,哪怕细微的神色,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那个叫谢依的,明显不对劲。
眼底有着挣扎,和心虚。
不知她们之间的关系,他也不好妄下断言,只得开着车,不紧不慢的跟着,看一下。
万一真如他所料,来个英雄救美啥的。
也不是不可以。
跟着谢依走到一家偏僻的小店,出于对朋友的信任,向晚也没多想,为什么在这种地方说事。
推开一间独立的包间,谢依留她一个人:“晚晚,我去看一下他们店里的招牌菜。”
“好。”这个时候,她依旧没察觉到不对。
剩下她一个人的时候,打量了四周,封闭式的,连窗户都关严实,密不透风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