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处的触感,让罗子晴不反感,反倒舒服。
见鬼了,说好的守身如玉呢?
亲了好一会儿,上官赐却莫名其妙来一句。
“那你知道,当时我是怎么上来了的吗?”
怔了一下,她当时早跑路了,压根不管他是死是活,嘎了的话,为社会除去一个肿瘤。
有兄长给她擦屁股,不怕出人命。
可现在一想,有点后怕,她居然踹了个活阎王。
长大后,是北美名声在外的大佬。
没底气,嚅嚅询问:“你自个爬上来的?”
水不深,也不浅。
就是,挺废人的……
“被狗叼上来的。”告诉她这个残忍的现实。
那时候,被一脚踹下水的他,手拽着娃娃,几次试图爬上去,可没支撑点,以失败告终。
最后,他只能等,看有没有路过,搭把手。
从下午等到晚上,没一个人!
那种濒临崩溃的绝望,是别人无法体会的。
就在他放弃的时候,有条狗甩酷站在河的边缘,一个不稳掉下水,扑腾扑腾了几下。
它会游泳。
然后,一人一狗,两两相望。
那狗挺仗义的,咬在他衣领上,将他叼上去。
泡了一下午,他浑身皮肤发皱,脸色苍白不已,回家的当天晚上,从小身体贼好的他。
竟然发烧了,烧了一晚上。
从那以后,他发誓,一定要找到那个踹他的人。
当时说了一句。
“哼,敢踹我?活腻歪了!别让我找出是谁,没一顿社会的蒙面毒打,是看不起她。”
以他上官家的权势,没几天的功夫。
户口本都一清二楚。
知晓她是罗子凡的妹妹,为报一脚之仇,没少在生意上打压他,整得罗子凡莫名其妙。
可他不争不抢,让上官赐没了打压的激情。
矛头又回到罗子晴身上。
想出手又不想对女的出手,一直纠结着他。
直到,某一天,她跟她兄长吵架了,愤愤不平甩门离去,他开着车,离她不近不远。
一路尾随她。
目睹她进了酒吧,他鬼使神差的进去。
里面一幕,让他这个男人都不淡定,裂开了。
只见,她左手搂着一名男子的腰,右手捏着另一名男子的脸,喝的不少,开始胡言乱语。
“来,让小爷亲一个。”
那年,她才十一岁,年纪轻轻有这番作为。
原来,好色是从小培养的。
支开那俩人,上官赐低眸看着已醉死的罗子晴,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嫌弃地提起她。
一言不合,扔她家门口。
目睹罗子凡抱她进去,他才驱车离开。
这时,他的思绪被一道丧心病狂的笑声打断。
“噗!被狗叼上来的?”抹了一把笑出来的眼泪,罗子晴突然好奇:“救命之恩,你们结拜了没?”
跟狗结拜,有那味了。
本以为他是爬上来的,不曾想是叼上来的。
哈哈,笑死她了。
不用怀疑,他此生唯一的污点,黑历史。
“……”
眉心动了动,上官赐趁她不注意,慢慢地凑近,俯身吻上了她的唇,堵住她的笑声。
记得,他以前说过,要生不如死的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