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媳妇,以为他是以前那个,动不动脸红心跳的慕淮?真那样认为,那就大错特错了。
现在的他,比谁都脸皮厚。
比谁都好色。
他绝不否认,毕竟事实就是如此。
“……”向晚发现了,他撩人的话张口就来。
时不时飙车,还拦不住的那种。
开车超速!必须吊销驾照!
腻歪够了,向晚回到家中,一眼便看到,客厅热闹至极,向时依旧那个姿态,不语。
沈宴就过分了,不雅的葛优躺。
除了席清允,还有两个老熟人,南乔与明承。
两发小。
“呦,便宜师傅,什么风把你吹这里来了?”看到南乔,她第一件事,就是冷嘲热讽。
一不怼他,浑身难受。
她的话,可把南乔整委屈了,垮下着脸:“我可待你不薄,那么多人你偏偏就怼我。”
是不是跟他犯冲。
欺负他没脾气?不敢过去揍她一顿?
换作纪慕安,早一脚过去,哪还有说话的份!
“那是你该!咎由自取,好好的人不当,非寻思做拐卖的勾当。”冷笑一声,向时看他的目光,冷如冰霜。
一想到,这个弱智,将晚晚拐了走三年。
他气不打一处来。
“我可没拐,是她自愿的。”说的理直气壮。
一点也不心虚。
能治得住他的,只有明承。
只见,明承的眼神,带着阴侧恻的寒意:“行了,你少说两句,今天来不是斗嘴的。”
而后,他微微抬眸,笑了一下:“师妹,今天来是问一件事的,不知能否告诉师兄?”
一个眼神,向晚怎么会不知道,他要问什么。
低头承认。
“是他。”
未了,她狠下心来补上一句:“所以,师兄别再问了,如果可以的话,也别来了。”
两个世界的人。
不管顾西洲有没有做出那种事,他们之间少联系为好,一开始的拜师,就是个错误。
“不是你这,乖徒儿,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太寒心了。”收敛脸上的笑容,南乔拧紧了眉心。
以前不是巴不得见到师兄吗。
现在六亲不认,还说不要再来了,没良心啊!
拉住情绪激动的他,明承明显冷静不少,眼神闪了闪:“那不行,不来找你没人怼我。”
别人是根本不敢怼他。
他一个眼神,一个手势,吓得人连滚带爬。
她除外。
不来找她,以后的生活枯燥无味。
“……”连一向从容不迫的向时,都无语了。
这什么爱好,受虐狂?
第一次见,险些亮瞎他的眼。
“就是说,没人怼的日子,有点儿不习惯。”附和他的话,南乔即兴发挥他的油腻。
外加死皮赖脸的作风。
眯起眸子,向晚没料到事情的发展会如此,一时手足无措,方才她反思着,会不会说有点重。
不过,话已说出,撤回不了。
可谁又能想到,他们不按常理出牌,乱了她的军心。
一不说二不休,她索性趁现在打起主意:“师傅,那晚上我联系富婆,赚点私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