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走她股份后,又想骗什么了?
上前抓住她的肩膀,摇晃着:“你还在给我装?连我这个外人都知道,当事人的你不知道?”
装得有模有样的。
要不是事先知道真相,她差一点就信了。
不悦地皱紧眉头,向晚甩开的手。
“你是忘记吃药了吗?你们两人的事情,关我什么事!我装不装跟你半毛钱关系没有。”
推了她一把,余舒小丧心病狂大笑。
“也是,反正你等下是个死人了。”
这一刻,她是将近疯狂的,恨不得让向晚消失。
永远的消失。
余舒小噙着笑的,看了她一眼:“为了让你瞑目,不妨告诉你,股份是你师兄给的。”
“还有啊,你哥的下落不明,有你师兄的一半功劳,如果不是他,我们可拿不下你哥。”
“哦,刚才那三个人也是他找的,怎么样?”
一桩桩的事,从她口中说出,或真或假。
全部跟顾西洲有关。
此时此刻,向晚满脑子是,她一没打他,二没坑他,只不过是嘴欠,怼过他几句。
他要这样报复她,连她的家人都不放过。
有那么一瞬间,她透心凉。
趁着她失神,余舒小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枪,对准她:“枪是他的,治你于死地是他。”
枪是顾西洲给阿翎的,阿翎再给她防身的。
变相的话,枪是顾西洲的。
治她于死地,也是顾西洲。
两者之间,又有什么区别,本质都一样。
听到她那么说,向晚唇角露出一丝冷笑,说时迟那时快,抓起一把沙,朝着她眼睛撒去。
再一脚踹掉她手中的枪。
掐住她的脖子,不屑一顾:“为了杀我,你可谓是费尽心机,真当我是好欺负?”
她从小学了一身防身的本领。
那点小把戏,她都不放在眼里,轻松治服。
“你……你……”使劲扒她的手,余舒小脸色憋红,喘不上气来了,眼前更是晕乎乎的。
向晚可不懂怜香惜玉。
将她狠狠甩在地上,居高临下的凝视她:“说!我二哥在哪里?别挑战我的底线。”
荒郊野岭的。
死一个人谁又知道?
咳了几声,余舒小产生了怯意,艰难说。
“我……阿翎你怎么来了?”
说着,她朝着那边惊呼一声,吸引向晚注意的同时,她铆足了劲爬起来,撒腿就跑。
一回头,发现身后空空如也,什么人都没有,向晚意识到是被骗了,低声骂了一句。
“该死的!”
可惜她人早跑了。
干啥啥不行,逃跑第一名。
甩了甩酸痛的手,向晚往回走,没走几步,一道熟悉的声音,带着惊恐和害怕传来。
“晚晚!”
还没来得及反应,一道身影扑在她身上。
“慕淮,你……”望着眼前的一慕,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只见,慕淮脸色苍白,虚弱的靠着她身上,他胸口处早已经被染红,入目的是一片血色。
心跳骤停,向晚一时不知所措,又不敢碰他。
余光看到过来的向时。
她带着哭腔,手在颤抖:“宝贝儿,你怎么了?怎么流了那么多血,大哥,快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