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地方不是说不能来。
那也得看人。
他是一脉单传,在性取向上整出幺蛾子,一心盼孙子的伯母,不得把他的第三腿打折了。
再持续一天的男女混合双打。
“路过,纯属好奇。”他低头,眼神一阵躲闪。
路过是真的,好奇也是真的。
哪知道他的第一次好奇,竟然遇到了绿苍蝇。
真糟心!
“晦气,那个死苍蝇阴魂不散,在这里都能遇到,要不是你拦住,今天指定揍的他亲妈不认!”越说越气,脸上的愤怒隐藏不住。
他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他会废了那绿苍蝇。
“你打伤,对我没好处,还要给他算工伤,不是?”向晚严肃的给他说了其中的利与弊。
工伤是小,影响工作的进度,岂不是损失几个亿?
不划算的。
想了一下,洛川觉得有道理,冷哼一声。
“暂且先放他一马,你裁员的时候,记得只会我一下,我势必要去送他最后一程。”
先准备妥当。
麻绳、麻袋、铁棍,以不时之需。
“……”这家伙贼心不死。
就惦记她炒傅少源的鱿鱼,他好下手为强。
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向晚显然不打算放过他,继续盘问:“说吧,你来这里的目地。”
相识那么多年。
他不是个好奇之人,更不像会在这种事上好奇。
还有,他在撒谎!
“有什么目地?我浪,你又不是不知道,看见你们成双结对的,我……”说了一半他意识到什么。
识趣的立马闭嘴了。
明显的话里有话,向晚不满地皱了一下眉,问:“你什么?你怎么跟个娘们似的磨叽,几年不见,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吗?”
以前,他什么话都说,连脸都不要了。
现在是吃了变性丸?
性格都变了?
“人总是会变的,不是吗?”他脑子短路,实在想不出其它的话,只好用这句来打发她。
他漫不经心的话,成功让向晚怒气值飙升。
“变!变!你除了说这个字你还能说什么?”
“真的是看不透你了。”
说罢,转身愤然离开。
身后的洛川,凝眸望着她的背影,眼底泛起淡淡的水色,似乎蕴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伤感。
“要什么看透,我只是摆烂而已。”
这话,消散在风中。
走出一段距离的向晚,冷静下来,终究是不忍,想返回却拉不下面子,只好电话摇人。
毕竟他喝上头了。
放任他一个人在外,待会又该找人打一架了。
“谁?”不看来电,贺子琛迷糊的接起电话。
这个点,他估计是睡着了。
他的作息一般很规律,下午睡觉,晚上老嗨了。
“大兄弟,别睡了,你哥们醉晕了,要被流浪汉抱走了。”必须把事情往严重的说。
翻了个身,贺子琛不在乎:“抱吧,抱走了算是替社会做贡献,省得跑来祸害别人。”
这个别人,不是外人。
是他无疑了。
“那你记得吃席的时候,随点钱吧。”
“等一下。”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服声音,贺子琛叹气:“在什么地方,我现在赶过去。”
他俩是真爱,她是个意外。
并不是,贺子琛只是不想随钱而已。
“gay吧门口。”
“……”听到地方,他脚步一顿,突然就不想去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没事去gay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