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的向晚,缩了一下手,嚅嚅道。
“我现在去洗来得及吗……”
筷子打一下,估计老疼了。
“来不及了,快吃。”向时失笑,督促她吃饭。
沈宴随便洗了手,便风卷残云起来。
瞅着他的吃相,向晚食欲大减,其实是吃饱了。
显然注意到他的衣服,已经干了,她疑惑的咦一声:“咦,表哥,你衣服怎么干了?”
人体烘干机?
还有这种操作,属实是牛批到家了。
沈宴口中不停扒着饭:“大热天的,跑几步就干了。”
正值夏季最热的时候。
衣服干的比较快。
“什么衣服?”听着莫名其妙的话,向晗望过来。
于是向晚全盘托出,一丝细节都不放过。
他如何栽河里,又是如何上来的。
知晓他的事迹,向晗当机立断,目标明确:“等下我打电话给姑姑,让她过来一趟。”
说过多少次了,别跟他那一群醉鬼朋友去喝酒。
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
管不了他了,只能另请高明。
“她老忙了,忙着过二人世界,还是别打扰她了。”
让她过来,他还有活路吗?
明显是没有的。
他那妻管严的父亲,不拿皮带抽他,显然不是他。
没好气地端走他的碗,向晗忍住一碗盖他头上的冲动,冷声道:“你也知道?就不能让人省点心?”
从小到大,一点都不省心。
他要是出了个意外,要姑姑白发人送黑发人?
现在二胎又不切实际。
抢过碗,沈宴朝着向晚扬眉:“其实我一直好奇,是谁给你打电话,叫你来找我的。”
单单只救他一个人。
该不会是暗恋他的女生吧,见他醒了后。
躲一旁偷看?
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向晚冷笑,说出一个名字。
“宁臻。”
还没反应过来的沈宴,手捧着下巴,洋洋得意。
“宁臻,这个名字还……”
声音戛然而止,他站了起来,一脸的复杂之色。
同名同姓吧。
应该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宁臻。
“长什么样?”冷静下来后,他依然不死心。
瞥了他一眼,向晚奇怪他的态度:“异瞳,身高一米八九的样子,还要补充什么?”
腰围?腿的长度?
拉到吧,她可没那个闲心去看别的男人。
“不用了。”像是想到糟心的事,沈宴脸色难看。
饭都不吃了,一声不吭上楼。
望着他愤然离去的背影,向晚问一旁的向晗:“二哥,他怎么了?宁臻是他老情人?”
不是老情人。
他怎么这个表情。
“这件事说来话长。”向晗眼中带笑,回忆起两年前的事:“是两年前,在舞会上的乌龙。”
搬来小板凳,向晚认真听讲。
“你表哥,他作死,逮住宁臻上下其手。”
上下其手?
向晚心口一窒,看不出来,沈宴那厮玩挺花啊。
“宁臻从不与外人打交道,出席舞会的几率为零,好不容易出席一次,被当成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