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别人的名义,享受人生。
什么都不是。
当上官翎告知这个消息时,她心里也震惊了一下。
怎么也不会想到,她小时候的一个举动,竟让上官翎找了那么多年,甚至还把别人当成她。
余舒小面无血色,又红了眼眶,使劲摇头。
“我没有,那本来就该属于我!”
这几年,一直都是她陪在阿翎身边。
那一切本该属于她。
向晚俯身,与其对视:“你是以什么脸说属于你的?”
到了这个时候,还嘴硬!
“哦,对了,要不是我不计较,早在你拿着我股份炫耀的时候,我就想一巴掌扇死你。”
她一般一轻易出手。
除非触及她的底线,动了她的男人,动她亲人。
定会让她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一提起股份,余舒小摆烂了,哈哈大笑。
反正横竖都逃不掉,倒不如逞口舌之快。
刺激一下向晚。
“股份是你师兄拿的,可想而知你人品有多差,连师兄都不待见你!”不屑的嘲讽。
人品极差,连师兄都坑她。
揪住她的衣领,向晚冷笑一声:“放心,他也不好过,你先担心一下你自己吧。”
在东亚那几天,打他一顿可能打不了。
怕打不过,惹怒他。
那几个大嘴巴子,是少不了他的。
“你……”余舒小挣扎扣她的手,却无动于衷,她慌了:“这是可是学校,你想做什么?”
她疯了!
这是学校,她敢动她,就不怕进局子吗。
“学校又如何,照样废了你!”
“放开她。”
这时门口围观的人散开,一名少年走来。
定眼一看,那少年居然是宋知初。
是裤衩子挂墙头那个。
宋知初走到她面前,见她不放手,眼神冷了下来:“我叫你放开她,你是没听到吗?”
向晚气笑了,偏不放。
“那也得看看有没有那个面子,让我放开!”
他以为他是谁?凭什么叫她放开。
是仗着他裤衩子挂墙头,挂得比较持久?
他们俩对峙着,余舒小却不消停。
看到宋知初,跟看到救世主似的,她哇的一声哭出来:“知初哥哥,我身上好痛啊。”
哭戏不是一般的绝。
连向晚都自愧不如,寻思着要不要赌上他的嘴?
不过她的心思在,那句知初哥哥上,两人关系不一般。
好家伙,那么快找好下一家了。
“……”宋知初抿着嘴,不说话,强行将人拽开。
得到自由,余舒小身子一软,倒在宋知初身上,抽抽噎噎:“知初哥哥,我好委屈……”
瞧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
是个带把的男人都会心软,其中包括宋知初。
他放轻了口吻,眼中有无尽的温柔。
“有我在,小小不用怕,走,我带你回家。”
“好。”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她点头。
将她打横抱起,宋知初正准备离开。
周围的人,识趣的让开一条路,唯独向晚无动于衷。
“麻烦让一下。”他不悦地皱下眉。
一动不动,向晚嘴角噙着一抹笑,故作风轻云淡。
“既然是她的护花使者,那就看住她哦,要是落在上官家的手上,可就生还无妄。”
两人情绪不一。
宋知初没什么表情,再重复一遍:“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