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是说我坏话了?”
南乔探进头,一脸不善地盯着谈笑风生的两人。
他耳朵可灵了,听到有人埋汰他。
立即出现。
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人,顾西洲嘴角一弯,谑声道:“我还有很多坏话,你要不要听?”
“不要了,你憋回去。”
“呵。”
三个月后。
肚子是一天比一天大,向晚有些焦虑了。
怀孕这几个月,身边的人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她碰着,磕着,又怕她莫名发火。
无时无刻顺从她。
可这些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慕淮不让她碰。
不让她碰?
就像现在。
向晚半坐他身上,伸手扯乱了他的领带。
“宝贝儿~”
抓住她不安分的手,慕淮退缩了:“晚晚,不可以这样玩,小心孩子,会伤着的。”
现在的他,一直憋着,无非是怕她的身子。
不然早憋不住了。
“轻一点不会。”她依然不死心,抽回手。
继续煽风点火。
“……”慕淮有苦说不出。
他干脆岔开话题:“晚晚,婚礼要不要提前?”
孩子月份大了。
婚礼事宜多,这样会累着他宝贝的。
趁着才几个月,看不出来,先把婚结了。
“你安排吧。”
“那我去给你看一下场所布置,你一定喜欢。”
慕淮溜了。
说是拿场所布置图,其实是找一个借口。
等向晚睡着,他才出来。
他坐在床边,拿出抱枕给她垫肚子:“真拿你没办法……”
婚礼前夕。
向晚除了每天吃喝玩乐,她还干了一件大事。
那就是让余舒去踩缝纫机。
当时就说过,她回来后一定不会让她好过的。
探监时,向晚瞧着对面,眼神充满恶毒的余舒小。
打了一声招呼。
“好久不见,你怎么还是对我恨之入骨?”
这时,余舒小红着眼,拍打着桌子,怒视她。
“你怎么没去死?明明都被卷走了,你怎么还活着!”
“你去死啊!”
她情绪激动,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眸子里的笑意越来越明显,向晚丝毫不动怒。
撑着头,望着将近疯癫的她:“你以为你的阴谋,我会不知道?包括离岸流我不知道?”
余舒小逐渐冷静,恶狠狠盯着她。
“说实话,你不过是我棋子,助我假死的棋子。”
“你什么意思?”她声音带着不可置信。
“意思是,我自愿被卷走的。”
看着她没有血色的脸,向晚都全盘托出。
“被卷走,我有两个逃生的机会,有人接应啊。”
“所以,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余舒小跌坐在地上,身上仿佛是抽干了力气。
千辛万苦的布局。
到头来,竟在她掌控之中,而她小丑一样。
丑态百出。
“再见了。”扔下这句话,向晚直接走了。
她活不过半个月的。
因为里面的人,有很多是上官赐的‘亲属’团。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出来后,向晚吐了一口气,那个地方不是人待的。
空气不怎么流动,有种窒息的感觉。
“晚晚……”忽然间,身后传来一道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