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废了她的腿，而脸上的伤口是她自己动手的。

他逼迫的。

……

有天，她鬼鬼祟祟的跟着一个绿色蛤蟆。

看到里面都是情侣。

男的送花给女的。

他心血来潮，去隔壁买了一束花，品种好的海棠花。

她收到，明显怀疑。

“你送花给一个女孩子，你到底想寻思啥？”

“朋友不能送吗？”

花是收下了，慕淮是隔天找过来的。

他直接开门见山：“你对晚晚是什么感情？朋友之间的感情，还是说……喜欢她？”

那刻，他回答不上来。

他没重视过这个问题。

她的身边的人，可以是任何人，却不会是他。

她当他只是朋友，仅此而已。

依稀记得，那天慕淮揍了他一拳，喝道。

“来打一架，别憋死了。”

直到打不动停下来，两人脸上都挂彩了。

相视一笑。

一切在不言中。

……

离岸流事件，他再次见识到什么才是爱。

他没有慕淮那般，十八年深沉的爱。

也没有顾西洲。

那深入骨髓，偏执的爱。

“琛子，你说我的算是喜欢，算是爱吗？”

喝醉的他，第二次吐露心声。

第一次，是五年前，她离开的那天晚上。

同样的人，同样的地点。

唯一不同的是。

当时他的话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她，我就想被揍，阿琛，我是不是受虐狂。”

贺子琛看了他一眼，叹气。

“是也不是。”

是，也不是。

……

她结婚那天，真的是美极了。

尤其是那一笑，估计迷了不少人的心吧。

有遗憾，有祝福，亦或者有不甘。

连他都不得不承认，她跟慕淮，郎才女貌。

他们一行人，都争着要当干爹。

他怎么能缺席。

是个儿子，他可以教他打架，泡美人。

“四爹，你相亲又被我搅黄了哦，开心吧。”

“四爹，大爹说，他是老大，他这个老大都没找到媳妇，你也别想找那么快。”

“四爹，离异带一娃说的是你吗？”

“四爹……”

不知为何，他现在后悔认这个干儿子了。

一天不让他好过。

因为这事，他可没少去告状。

“晚晚，你儿子是不是早熟，什么都懂。”

可换了的是她的白眼：“还不是你们几个干爹教的。”

他冤枉啊……

肯定是席清允，再不济是北辰宇，又或者是明承。

反正不是他。

“那晚晚，可以……”可以跟棠棠解除关系吗。

早料到他会说。

向晚似笑非笑看着他：“不可以，好好享受棠棠的爱。”

有他受的了。

也不知是谁，当初凑那个热闹。

“那当我没说……”

他无奈了。

前段时间听说，顾西洲盯着棠棠看了很久。

其实，他第一次见棠棠。

也看了很久。

这大概就是爱而不得，看着以前爱过之人的孩子。

心里不免遗憾。

他深有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