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宁侯回忆了一下,“陛下,臣在墨州城并没有亲属,至于同僚,还要看一下墨州城的任职簿才能知道。”
“田喜,你去把墨州城的任职簿拿过来,朕和广宁侯查阅一番。”
过了大概一刻钟,田喜拿来了任职簿。
二人仔细看了一下,广宁侯看到墨州城知府谢百川这个名字的时候,停顿了一下,仔细看了信息,发现有些不对劲儿。
“陛下,臣觉得,这个谢百川有些不对劲,臣记得,当初臣承袭侯位那一年,谢百川因为地方政绩突出,曾被先皇召见,后面被先皇提拔成为墨州城的知府。
臣清楚记得那一年,谢百川的年龄是三十二岁,如今过去五年,他应该是三十七岁,但是任职簿上面的年龄是三十六岁,这地方任职官员的信息有误这件事可大可小啊。”
长孙帝江听完眯了眯眼,这时,折影出现,“陛下,折叶和折明传来信件。”
长孙帝江接过折影传来的纸条,只见上面只写了简单一话:墨州有异,望陛下速派人密查。
长孙帝江看完,直接把纸条放在燃烧的蜡烛上面,纸条瞬间化为灰烬。
“田喜,马上宣武昌侯、邵以牧二人来见朕,然后悄悄到温府让温灵蕴晚上一个人来见朕。”
广宁侯纳闷,“陛下,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墨州城有异。”
广宁侯侯大惊,“墨州城可是我沣朝人口最多的州府,若是有异动,这……”
“所以朕需要亲自去一趟。”
广宁侯听后,“陛下不可啊,如今还不知道这背后之人是谁,有何目的,您贸然前去,这……”
“朕不仅要去,还要光明正大的出宫。”
“陛下的意思是?”
“引蛇出洞。”
晚上。
温灵蕴悄悄来到铜池殿。
“陛下,有何吩咐啊?”温灵蕴依然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朕要去一趟墨州城,京中安全明面上朕交给邵以牧负责,朕不在京城的这段时间,你暗中利用醉血楼的势力注意一下楚王府和韩王府的动静。”
“您倒真是信得过我,让我亲自盯着我嫡亲表弟。”
长孙帝江瞪了温灵蕴一眼,“让你盯着他,是为了他好,朕不在,那个冒牌货定会出宫去见楚王,呼延寻月想对付楚王,是想利用美人计。”
“明白了,只是,韩王自先皇还在的时候就很安分,基本从不主动与朝中大臣来往,韩王整日不是钓鱼就是逗鸟。
韩王世子更是低调,和我那傻表弟半斤八两,谋反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啊,陛下可是怀疑什么吗?”
“墨州异动,要么是沣朝内部人搞的鬼,要么就是乌离国的人一直贼心不死,呼延寻月和呼延胜都不是什么安分的人。
韩王叔和朕的那位堂兄长孙帝沉倒是一直本分,只是有些人,还是需要时间的考验。
乌离国能做主的人呼延乘风打算求和,我们沣朝在皇祖父在位期间被温……,咳,搞得民不聊生,国库需要充盈,百姓需要休养,朝廷更是需要朕培养自己的人,所以,求和也是朕所希望的。
可是注定有些人是不想两国和平的,甚至想取朕而代之也未可知呢,朕离开皇宫,也方便看看到底是何人在兴风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