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忧轻蔑一笑,“邓回舟,你还不如你儿子实在,最起码他能大方承认对乌离国的女子动了心,为了喜欢的女人有勇气提出退婚,你却只拿欣赏当遮羞布,还真是让人看不起。”
“殿下慎言,本侯已经说过,当初在战场上她不顾我的身份救了我一命,后来她有难我也出手帮了她,怎么到你这里却变成苟且之事,简直笑话。”武昌侯听着长孙忧的话,自尊心作祟,大声反驳。
“哼,因为你们,本宫没了一个孩子,这辈子都不能生育,邓回舟,你和那个女人这辈子都亏欠我。”
长孙忧歇斯底里道。
邓南寻从小到大,还没见过自己的父母这么激烈的吵过架,更没听说母亲曾经失去过孩子,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长孙忧,当初你肚子里面的孩子大夫之前就说过先天不足,可能会保不住,我解释过很多遍了,你为什么还是把这件事怪到我和她的头上呢?”武昌侯仿佛没了耐心。
“就是你们害的,不然我不会滑胎流产,邓回舟,你休想抹去你背叛我的罪孽。”长孙忧说完便呜呜的哭泣,最后甩开手里面的棍棒,大步离开。
武昌侯看了一眼跪在地上不知所措的儿子,“唉,看来这次是爹连累你了,快起来吧。”
邓南寻站起身,吃惊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爹,你······”
武昌侯深叹一口气,“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无非就是到底有没有背叛你娘,我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你,没有。”
“那娘说的那些,都是假的吗?”邓南寻试探询问道。
武昌侯深深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随后坐在府内凉亭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你竟然还想着试探你爹,告诉你之前,你先回答我,你真的喜欢上了一位乌离国的女子?”
邓南寻抿唇,“爹,知远自小得您和娘的教导,别的事情孩儿能说出一二,唯独男女感情,孩儿其实并不是很懂,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她,但是孩儿想对她负责。”
武昌侯皱眉,“负责?你与那乌离国的女子······”
“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她已经有身孕了。”
武昌侯猛的灌下一口茶,呛的一直咳嗽,“咳、咳,你说什么?有孕?”
“是。”
“知远,你怎么如此糊涂,竟然和乌离国的女人有了孩子,现在又要对不起许家小姐和人家退婚,你让许家姑娘今后在京城如何自处啊?又让爹如何面对她爹许威啊?”武昌侯叹息道。
“爹,孩儿不能不管啊,如今她怀的是我的孩子,我派人在京城找了多日,并未找到,估计她是回了乌离了,我想去乌离找她,把她接回府上养胎。”邓南寻语出惊人道。
“知远,先不说人家姑娘愿不愿意来我们府上,就单单你娘那关就过不去。
你娘要是看到你带回来一位乌离国的女人,她会发疯的,说到底,这也是为父的错。
当初的事情让你母亲误会,滑了胎,自此连带痛恨乌离国的女人,你尽快放弃把人接回府中的想法吧。”
武昌侯话落,便和邓南寻讲了当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