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慎言,怎么能如此恶毒诅咒臣的妻子,即使臣的妻子在你眼里轻如鸿毛,可是在臣的眼里她重若千斤。
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望殿下早日放下。” 温知成有些愠怒,因为气愤长孙悦对怀孕妻子的诅咒,直接大步离开,没有理会身后一直叫他的长孙悦。
结果长孙悦和车夫驾车回去的时候,遇到了几个外地来的流匪,车夫被几人打晕,而貌美的长孙悦被流匪轮番凌辱。
当晚,长孙悦回府之后便精神有些不正常,趴在章嬷嬷的身上一直哭泣,没多久,人便陷入昏迷,高热不断。
章嬷嬷不敢惊动宫中女医,便想着找京城最好的女郎中给长孙悦瞧瞧,最后打听得知那女大夫竟然在温府给温夫人看诊。
章嬷嬷最终无奈,只得亲自到温府请人。温知成开始以为这是长孙悦的把戏,“章嬷嬷,我夫人如今怀着身孕,身体不好,满京城那么多的大夫,为什么偏偏就要找给我夫人看诊的大夫呢?”
章嬷嬷最终无奈,只对温知成说了一句殿下回来途中出事了。
温知成淡定道,“宫中御医······”
“大人,此事有些严重,不能让御医知晓,老奴求您了,就让那个女郎中给殿下看看吧。”章嬷嬷哽咽道。
温知成敏锐的觉察了事情的严重性,“好,我带着女大夫马上驾车去一趟公主府。”
长孙悦身上的伤很重,下面的裙子甚至可以用血迹斑斑来形容。
温知成见到昏迷的长孙悦之后,才知道她回来的路上经历了什么,一时间他心头被无限的愧疚感淹没。
他责怪自己为什么当初把她单独仍在那里,不把她安全送回府上,那可是高傲的长孙悦,这样的奇耻大辱于她来讲无异于凌迟。
长孙悦独独昏迷了一天一夜,章嬷嬷不知道长孙悦是真的昏迷,还是她自己不想睁开眼睛面对现实。
温知成白日无事在家中照顾妻子,晚上趁着夜深人静便偷偷来到公主府看望长孙悦。
温灵蕴那时候很小,一次偶然间发现父亲竟然在大晚上的背着所有人悄悄去找长兴公主,于是开始了对他父亲深深的误会当中。
醒来后的长孙悦浑身笼罩着戾气,温知成看到后直接跪在她面前,“殿下,一切都是臣的错,要杀要剐臣都认了。”
长孙悦看着温知成,面色难得平静,“本宫只有一个要求,把这件事烂到肚子里面,你若是敢告诉别人,本宫直接杀了你温府满门。”
“微臣遵旨。”
长孙悦醒后第二日便进宫向先皇要了两名武功高强的暗卫,他们便是宿伯和宿仲。
当晚,便有几名流匪惨死的消息传出,第二日,又传出来一则震惊的消息,京城医术好的那位唯一的女大夫惨死家中。
温知成得知消息后,什么都没说,在温家祠堂跪了一天一夜。
长孙悦曾以为她的惨痛应该就此过去,没想到三个月之后突然干呕,她恍然惊觉,自己月信已经三个月没有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