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帝江看着白檀玥手上的灰色泥质，一脸怀疑，“你确定这是朕身上的？”

白檀玥白了他一眼，“你手臂那么长，不信你自己搓一搓你的后背，好好感受一下。”

长孙帝江出于好奇，竟然真的尝试了，确实如白檀玥所说，是自己身上的。

“朕每日至少沐浴一次，甚至会沐浴两次，怎么还会如此呢？”长孙帝江脸色有些难看。

随后长孙帝江扫到白檀玥身旁的按摩精油，眸光微转，趁着白檀玥不注意，直接一个手势，把白檀玥拉下汤池。

白檀玥感受到自己手臂被人直接拉住后，身体一瞬间向着汤池倾倒下去，狂涌而来的失重感吓得她直接啊的一声。

“喊什么，这汤池的水淹不死人。”长孙帝江直接拿起白檀玥放在旁边的瓷罐，然后拉着白檀玥的手臂，快速撩开她的衣袖，把里面的液体倒在她的手臂上，然后直接搓了几下，很快，白檀玥的手臂也出现灰色的泥。

“看来，是这东西搞得鬼吧，说朕是泥人，你也不遑多让。”长孙帝江说完直接放下白檀玥的手。

“陛下，你怀疑直说就是，干嘛拉臣女下水，陈女没有带备用的衣服，如今这样怎么出门？”白檀玥脸色愠怒。

长孙帝江打量白檀玥一眼，女子脸颊红润，不知是被他的举动气的，还是汤池的水汽熏染的。

桃花眼尾上挑，看上去极其妩媚多情，衣服被汤池的水打湿，紧紧的贴在肌肤上面，凹凸有致的身材尽显，脖颈处的锁骨白皙性感，丹朱艳唇，娇艳欲滴，史书上面的祸国妖妃大抵就是如此了。

“还不是你先惹朕的。”长孙帝江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

白檀玥躲避长孙帝江打量的眼神，“陈女先上去了。”

随后她把手搭在汤池边上，结果忽然被长孙帝江直接拉到胸前，“白檀玥，朕忽然觉得，你的喜欢没什么意思，没有鱼水之欢更加痛快。”

话落，没等白檀玥反应过来，长孙帝江直接吻上白檀玥的樱唇，双手死死的扣住白檀玥的双手。

白檀玥挣扎一会儿，感觉身上已经没什么力气了，眼前的水汽越来越多，感觉头也有点昏昏的，她甚至看不清长孙帝江的面容，轻声呢喃出声，“小凤凰。”

长孙帝江亲吻的动作一顿，随后故意用力咬了一下白檀玥的锁骨位置，“以后叫我凤池。”

长孙帝江说完，直接快速剥落白檀玥的裙装。

片刻后，汤池里面出现女子哽咽的声音。

白檀玥不知为什么，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无时无刻都想要黏在长孙帝江的身旁。

她甚至感觉自己像是喝醉一般，若是清醒，她为何对眼前的长孙帝江予取予求，若是不清醒，可是她心里很清楚眼前的人是谁。

长孙帝江和白檀玥亲密的过去都是属于第一人格的回忆里面，而他这个第二人格，借着长孙帝江的身体只和白檀玥有过一次亲密，便是谢陶给他下了醉骨欢那次，因为中药的缘故，他甚至脑子都不怎么清醒，没有好好感受过男女之间的情事。

这是第一次，他清醒的zhan有白檀玥，只属于他的白檀玥，长孙帝江的第二人格此时明白了什么是蚀骨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