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帝渺出来之后,没管密室里面所有人的死活,对他来说,他们活着或者死了他都不会在意。
他不知不觉来到寒香居,刚要转身,却听到梁锦书崩溃大哭的声音,他一时间关心则乱,急忙闯了进去。
“出了何事?”不难分辨,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
梁锦书看着远处急忙赶来的长孙帝渺,没有以往的热情,眼中充满冰冷,“你告诉我,鸢儿如今这样是不是你害的?”
长孙帝渺步伐突然停顿下来,站在距离梁锦书前方大概几步路的位置,面色平静,“嫂嫂这话是何意?”
梁锦书直直盯着长孙帝渺,“锦儿已经告诉我了,鸢儿如今的样子就是你害的,你为什么要害她?”
“嫂嫂,一个不知有何居心潜伏在我们王府里面一个装哑巴的丫鬟,说出的话有何可信度呢?”
梁锦书看着长孙帝渺,突然从怀里面掏出一把匕首,直直向他刺去。
而长孙帝渺出于本能反应,快速躲开,并且第一时间卸下梁锦书手里面的匕首,反手将她擒在自己怀里面。
长孙帝渺亲昵的附在梁锦书身后,“嫂嫂向来是个胆子大的,玩刀子不怕伤了自己吗?”
从远处看,好似一个男人站在心爱女人身后细声软语的诉说情话一般。
“长孙帝渺,你还要骗我吗?你明明会武功,结果却装作不务正业的纨绔,我今日才明白,鸢儿口中说的人就是你,堪比恶魔,她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丫鬟,你何至于待他如此残忍呢?” 梁锦书想要挣脱开,最终徒劳无功。
长孙帝渺轻声一笑,狠狠桎梏住胸前的梁锦书,“嫂嫂别挣扎,小心肚子里面的孩子,至于鸢儿,她不过是中毒了,我怕嫂嫂将来知道真相恨我,所以没有真的让那些乞丐欺负她,只是吓吓她而已。”
长孙帝渺说完,鼻子放在梁锦书耳后,深深吸了一口气,“嫂嫂真香。”
长孙帝渺站在梁锦书身后,看不到此时梁锦书脸上的厌恶和隐忍,“长孙帝渺,我们是叔嫂关系,你这样的行为于礼不合,能放开我吗?”
“你应该很恶心我吧,可是怎么办呢?也许我生来就是恶心别人的也说不定。”长孙帝渺说完放开梁锦书。
梁锦书转过身,一脸警惕的看着对面的长孙帝渺,“你刚刚说鸢儿是中毒才会疯癫,那你应该有解药的吧?”
长孙帝渺戏谑一笑,随后点头,“嗯,解药应该是有,不过我忘记放在哪里了,嫂嫂觉得该如何是好呢?”
梁锦书攥紧拳头,隐忍道,“你想要怎样?”
长孙帝渺走到梁锦书跟前,“嫂嫂若是像伺候兄长一样伺候我,相信我可以让鸢儿……”
啪的一声,梁锦书直接一巴掌打在长孙帝渺的脸上,“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胡话?”
长孙帝渺用舌尖抵在右侧脸颊,伸手揉了揉,“嫂嫂误会予怀的意思了,如今你怀着身孕,我能让你如何伺候呢?放心,不是床上那种,比曾经对我好一点就好。”
“期限呢?”梁锦书面无表情看着对面的男子。
“没有期限,只要你让我高兴,我立刻就把解药给你。”
长孙帝渺说完直接离开。
回到自己的院子,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面,吩咐让任何人不准打扰。
翌日。
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