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妙听后心道一声完了,随后紧紧拉着邓南寻的胳膊,“夫君,你别信她们,她们根本就是在陷害我,你相信我。”
邓南寻不为所动,“许清妙,她们是不是欺骗我,派人找到那个马才便一清二楚了。”
邓南寻甩开许清妙的胳膊,直接派人出去寻找马才。
过了片刻,武昌侯府的人便把马才带进前厅,当时马才正在赌场赌钱呢。
当邓南寻看到马才额头显眼的疤痕时,想起此人正是那日刺杀自己的刺客。
而长孙忧和武昌侯也都被邓南寻叫到正厅。
若不是邓南寻派人说有急事见她,长孙忧无论如何也不想来这里。
结果到了之后发现许清妙跪在地上一直哭哭啼啼,“知远,漫漫好歹是你的正妻,你这是犯什么糊涂,竟在大庭广众要求她跪下,这不是侮辱她吗?还是说你是听了某些人的撺掇?”长孙忧说完看了一眼伊红棉的方向。
“娘,这件事事关侯府未来主母的人品,您还是先上座,听一听事情的来龙去脉为好。”
长孙忧无奈,儿子的面子她不能不给,最后和武昌侯坐在上首位置。
邓南寻看着马才,“你是不是名唤马才?之前被许夫人收买,之前绑架了一位乌离女子?”邓南寻掷地有声问道。
马才赶紧摇头,“回小郡王的话,奴才是叫马才,但没有绑架过什么乌离女子。”
邓南寻紧接着不慌不忙道,“好,这件事你不承认,那我问你,我们之前是否见过?”
马才接着摇头,“奴才这等小人物,哪有机会见您啊。”
邓南寻一脸嘲讽的看着他,“你根本就是在胡说,你之前明明还刺杀过我,怎么可能不认识我呢?”
邓南寻话落,武昌侯夫妇顿时一脸严肃的看着马才,长孙忧更是愤怒出声,“大胆,你有几个胆子敢刺杀本宫的儿子,刺杀皇族的人是要诛杀九族的,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马才听到长孙忧的话,吓的连连磕头,“公主殿下,奴才也是奉别人的命令啊,奴才老实交代,都是许夫人交代奴才的。”
“你胡说,区区一个奴才少攀诬我娘。”
许清妙出声辩解道。
马才为了保命,急忙反驳,“我没有攀诬,当初在邓小郡王大婚之日你娘为了让你顺利嫁进武昌侯府,命令我绑架伊红棉,怕她出现婚礼后抢亲。
之后为了促进你与邓小郡王的感情,故意让奴才配合你在邓小郡王面前上演苦肉计,这所有事情都是你们母女安排的,我只是个奴才,完全是听命行事啊。”
“你简直胡说八道,娘,您别相信他一个奴才的话。”许清妙呜呜哭泣说道。
长孙忧一时间不知道该相信谁,结果抱着孩子的玉真圣女开口,“我亲耳在厨房听到马才向你索要封口费,若是你们清白,你又何必给他银子受他威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