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完了盆栽还不罢休,又将剑指向了另一盆,一旁的伺候的小童吓得瑟瑟发抖,躲在假山的后面,偶尔的露下头,欲哭无泪的很。
花白头发的老掌柜在后面急的直跺脚,“这,这,这,成何体统,简直是糟蹋东西,气死老夫了!”
“徐良,你这是做什么?”于立平看清了人,面无表情的一个纵步,轻巧的夺下了红衣少年的剑,结果那红衣少年嘭的一声就趴在了地上。
“这徐良是怎么了?”甘棠说话了,问的却是老掌柜。
老掌柜哭丧着一张脸:“老奴也不知,少爷他前些日子收到了什么信,就这样了,问他也不说,反正那盆栽都削秃了,您看看这,这一摞的盆栽,再削下去这连盆栽都买不起了。”
老掌柜指了指院墙周围摆的一溜光秃秃的盆栽,难过不已。
“让他休息下吧,等醒来再问他,现在醉成这个样子,也问不出什么来!”
于立平当机立断,将人扛了起来,往房里一送。
回来的时候,敏敏摆着脸子嫌他臭,于立平刮刮她小鼻子,状做无奈!
一行人就此各自找了地方休息,陆离则从石桌上拿起一张模糊的纸,仔细的看了看,道:“莫非是徐良的娘,出事了?”
甘棠楞了一会,忙道,“他阿娘,不是说,自从徐良来了这皇城,在家里待遇挺好的么?”
“凡事都有变化,我们去了那百花群岛不到一年的时间,外面竟然已经过了五年,这事稍后等徐良醒了再问吧。”
说着将甘棠带着去了客栈隔壁的问药。
原来的问药是砖石结构,冷冰冰的,现在的问药看着是一模一样的,可是确是陆离炼制的一座法阵,自然冬暖夏凉,舒适的很。
两人进了问药,楼下空荡荡的一人也没有,看来问药竟像是空阔了很久的样子,虽然空气流通的好,桌子和家具上,仍然有一层尘土。
两人去了后院,打了水,一起配合起来打扫卫生,以前这事都是阿香安排人做的,甘棠竟然发现,自己除了医治了几个人,竟然什么都不会做,一时之间感慨起来。
陆离看着两人擦的乱七八糟的痕迹,顿时也表示自己也不是这块料子,两人还是弃了问药,去客栈里寻了一处安静的小院,自去安歇了。
“阿香去哪里了?”
“秦家现在如日中天,你如何能让将军家的小姐,来继续跟在你身后,一如既往的安排你的食宿呢?”陆离安抚的揽着她的肩头,轻轻的拍了拍。
“我还挺想念阿香的。”甘棠闷闷不乐道。
“你是想念有人能把你的生活照顾的无微不至的人吧。”
陆离打趣道。
“别瞎说,我认真的,走之前也没能和阿香打个招呼,也不晓得如今她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