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了!”云野想也没想就回答。
她跟赖天冥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在她有记忆以后,癞皮狗就整天来她跟前晃悠,不过癞皮狗没能晃多久,在他十二岁后他爸妈就来村里把他接回去了。
那个时候,癞皮狗还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着她:“野丫头,你一定要来帝都看我,呜呜呜……”
后来,她的确被接去了帝都,却并不是专门去找癞皮狗,而是为了那名少年。
癞皮狗托关系去问了警局的人,却没有问到相关的案件,云野也就猜测那件事被有意掩盖了起来。
“很好?比跟我的关系还要好?”云野的回答几乎是脱口而出的,可见她跟赖天冥的关系的确很好。
晏鹤闲其实知道自己不该霸占她的所有,也知道她并非池中之物,困在他身边也只是会遮盖她的光芒。
可他对她越了解,就越发不由自主想要独自占有她。
云野这回再迟钝也能闻到醋味了,忍不住逗他,“三爷,我最喜欢你为我吃醋的样子了,因为这是你最真实的喜欢我的反应。”
晏鹤闲说:“别扯其他的。”
“关系是很好,从小到大一起长大,可以说是穿同一条开裆裤的铁哥们。”云野解释说,“可是三爷你想想,谁会喜欢小时候就经常看过光腚子的男生啊,早就一点神秘感也没有了,记忆里全是他流鼻涕的模样。”
刚挂了电话的赖天冥打了个喷嚏。
一旁的经理说:“天气凉了,赖总该添衣了。”
晏鹤闲的重点却是:“天天看他光着腚子?”
云野哑口,这要是谁给三爷出恋爱过程中的正确求生题,三爷准能一题一个准啊!
她赶忙解释:“那哪是腚子,那就是一坨肉。”
晏鹤闲没做声。
说实在话,赖天冥与云野早就认识这一点让晏鹤闲很嫉妒。
他没能参与她的过去,只有那短暂的一面之缘。
可是很快他又释怀,可他能参与她的现在与未来,且她是他的合法妻子。
虽然不知道晏鹤闲此刻在想什么,但是他认真起来的样子真是要迷死人了。
云野赶紧贴上去,“好了,三爷,咱们来做治疗,我要看你的腚子。”
晏鹤闲睨了她一眼,“别总是没个正经。”
“没办法,就喜欢在你面前不正经,来,三爷,今晚我帮你脱裤子。”云野说着就要去扒拉他的衣服裤子。
晏鹤闲的脸瞬间烫了起来,“包满意!”
“三爷都做了那么久的治疗,怎么还那么害羞啊,这可不行的,以后要是做更深入交流的事情,你这个样子还要怎么放得开。”云野不依不饶地扑了上去,小手那是一刻也不肯安分。
谁让三爷那么容易吃醋,一吃醋就容易激起云野对他的兽性,想要把他撩拨得脸红心跳很有成就感!
晏鹤闲粗粝的大掌按住她的小手,“我自己会脱,再乱来我就不客气了!”
“不用客气,都是夫妻,我躺平任欺负!”云野两手一扯,终究还是把他的睡袍给扯到了两边。
睡袍材质丝滑,一下就滑到了腰间,那种擦边的感觉让云野差点原地飙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