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师傅会腹背受敌,陷入这太子之争去,被各个皇子其身后势力所排挤伤害。
当年的事情也很容易再次上演。
不行,不能冲动。
“给哀家将这疯子关起来!!!”
就在这时,太后虚弱的被翠柳搀扶着来到了这里,大半个身体都依偎在翠柳身上,压的翠柳身影有些不稳。
此时目眦欲裂的伸出苍老的手指颤抖着指着陷入癫狂中的晨贵人,愤懑的怒吼出声。
“母后怎么出来了?”
黄奇轩侧头望向太后的方向,不带半点母子间的感情,就仿似再说今天天气如何般平静。
“不出来,如何能看到这般情景。”
太后怒气难消,开口厉声呵斥道:“皇帝您怎可任由这疯子这般,今日赏花宴会的意义您不可能不知晓。在这百花盛开之时庆祝春日来临,祈祷咱们大商国今年风调雨顺,一切平安无灾无难。这般胡闹,又出现死人,您这是要让咱们大商,黄家的江山动荡啊!您对得起列祖列宗,对的起您父皇吗?”
越说越是激动,也越是愤懑,想要动手却又无力,只能这般憋屈的发泄着内心的不满和恐慌。
“朕自然知晓这些。”
“不……您不知晓,您若知晓就不会任由这事情这般闹下去,既然这玉镯是晨贵人的,就该将晨贵人带下去关押起来。从后在进行处罚,这段期间不能在见血了。”
太后摇头如同破浪鼓般摇晃,脸上的深色越发痛苦悲怆了起来,看着黄奇轩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罪人,一个不可饶恕的罪人。
忍了又忍,最终还是颔首,不因为太后口中的说辞,而是想让这件事早些化了。
“将晨贵人带下去关押在梧桐宫,谁也不能随意进出。”黄奇轩冷声下令,看都不看晨贵人一眼。
“不!陛下您不能这般对待臣妾,臣妾做错了何事?”
“做错了何事?这玉镯不是你的?”黄奇轩挑眉横眼看着如同小丑般的晨贵人。
“是臣妾的!嘻嘻嘻,好看吗?”晨贵人笑灼眼开,炫耀般的抬手举着给黄奇轩看,一脸的期待,期待能得到夸赞。
“呵~赏花宴会结束,该干什么的干什么去。”
丢下这句话大步朝着宫外而去,见皇帝走后,皇后等人也离开了这里。
待所有人走后,在众人嘈杂的议论声中江宇泽朝着夜少秋的方向走去,在快要到跟前时,一个面色是病态般苍白的蓝裙女子走到夜少秋的身边,似乎是在说些什么。
看到这里,莫名的觉得刺眼。
停下脚步看着那一男一女相视而立的模样,不禁心里醋意连连,泛着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