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宫寒咧着大白牙笑着,却让江余淮感到一阵的不安,忙从石凳上起身,一把薅住申宫寒的衣领子咆哮道:“你觉得你说这话我会相信吗?你申宫寒什么性子我会不知道?”
“说,你到底在地图上做了什么手脚?”
“江老哥,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岂是那种没分寸的人呢!”
被薅住衣领子整个人被抬起来也没有半点气恼的意思,反而笑的越发灿烂了起来。
“说实话,别逼我对你动手。”
江余淮并没有因为申宫寒所说的话放下半点心,反而越发提了起来。
放在身侧的另一只手紧握成拳头,停在申宫寒的眼前一寸处道:“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别逼我不讲往日情面。”
见江余淮一副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申宫寒收起脸上的笑。
正了脸色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面前这个眼中愤怒的既近喷火,薅着自己衣领子,一副随时会动手的江余淮吃惊道:“江老哥,您不是从不在意您那个儿子的吗?怎么突然这般在意起来了。”
“我记得您以前每提起那小子的时候就一脸的不耐烦,恨不得没有这个儿子。怎么?突然转性子了?”
“这跟你没关系,你只要告诉我你到底动了什么手脚?”
江余淮表情有一瞬间的呆滞,但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我没做什么手脚,不仅没做反而还将陷阱给标注了出来。”
申宫寒道。
“只不过……”随即又有些欲言又止了起来。
“只不过什么?”
心里咯噔一声,果然是做了手脚嘛!
“只不过我将那最危险的那条路隐藏了起来,并没有画上去。”申宫寒开口道。
“完整的地图呢?”
闻言瞳孔猛的一缩,心里暗自叫遭,急切的询问完整的地图在哪。
“老哥您先松手。稍等一会,我这就去重新给老哥您画一副过来。”
看出江余淮的急切,申宫寒指了指被江余淮薅住的衣领子道。
松开手,江余淮言语威胁道:“你最好不要动什么歪心思,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不顾咱们三十来年从小到大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