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有人靠近,朝着那个方向望了过去,见是江宇泽怔了一下,又默默的拿起木头放在木桩上,举起斧头又一次的劈起柴火来。
江宇泽路过时将早已准备好的纸条塞进了屠夫手中,径直来到屠夫所劈好且堆在一旁的柴火堆中抱了一堆木头,又从柴房里找出一根麻绳给牢牢的捆了起来。
一把将柴火给扛在肩上朝着夜少秋所在的院子走去。
期间没有半点交流,就仿似是两个不认识的人一般各干各的,这让也吃完早饭准备去干正事恰好看到江宇泽来到后院,觉得可疑偷偷跟过来的夜班将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又偷偷的尾随着江宇泽回到院子,绕过一个回廊时停下了脚步。
只见江宇泽正手拿着锤子将从厨房后院扛来的柴火正一点一点的锤进地里,又用钉子将其他柴火给固定在上面,将那围栏处破损的地方给换了下来。
待围栏补好后,江宇泽起身看了眼,满意的点了点头,抹了抹脸上流出来的热汗,调转方向回到扫帚所放置的屋前,拿出扫帚和簸箕开始洒扫院子里的落叶。
夜班看了许久,便调转方向离开了这里。
待夜班离开后,江宇泽微微抬头看向了夜班之前所待的地方,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早在夜班跟在他身后时他就已经发现了他。
几天后。
夜幕降临,今夜的夜晚阴云密布,将月亮遮挡的严严实实,时不时有闪电划过,伴随着阵阵雷鸣。
“今夜只怕要下雨了啊!”蓝月走到窗前将窗户给关了起来。
江宇泽点头。
“下雨也挺好的,这样的话天气会凉快许多。”蓝月笑了笑做回木床上:“这样,那些偏远地区的村子就不会发生因干旱而死的人,这样也挺好的,只希望这雨能多下一阵子。”
听着蓝月的这番话,江宇泽抬头看了过去,他没想到蓝月会这般想,可看着他眼底落寞且带着悲伤的眼神也明白了过来。
“哑巴,你是怎么变成哑巴的?”蓝月久久才从回忆中回神,没事找事般的闲聊着。
江宇泽张开嘴,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又用手握成杯子般的动作仰头直接喝了下去,随即又开始干呕一副痛苦的模样。
看着江宇泽这般夸张的表演,蓝月也明白了过来,同情的看向江宇泽,原来他身上也发生了这般多的事情,被毒哑,那该多痛苦啊!
站起身默默的朝着江宇泽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