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摸索着摸上屠夫的面颊,触手滚烫。
心下一惊,手抚向手腕上的储物手环,在里面不断的摸索着,这才惊觉他之前准备的退烧之类的药都在潜伏尚书府时用完了。
眼中闪过一阵懊恼。
既然没有药,那就物理降温,得先去找些水过来,将身上都擦拭一番才行,不然在这般烧下去,只怕会烧坏脑子。
身形踉跄的在屋子里摸索着,被绊了好几下后才摸索到门前,打开门,扶着门框一路朝着外面不断摸索而去。
天色暗沉,乌云密布,看不见繁星点点,夜风除吹在身上只觉得一阵凉爽,让江宇泽有些迷糊的脑子渐渐清醒了许多。
一刻钟后,才摸索到一个小房间前,打开外面破旧且上面有好几个破洞的门,门扉吱呀作响,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一打开,一股股浓重的灰尘扑面而来,猝不及防下被灰尘呛的不断咳嗽,肺被咳的火烧火燎的疼。
艰难的走近里面,找了一圈才找出来一个破旧的木盆,拿着木盆来到院子里的一处井前,拉着上面的绳索,用出全身力气才将水桶给拉了上来。
将水倒进木盆中,摇摇晃晃的朝着屋子的方向走去。
在江宇泽离开后没多久,五彩小蛇和张医师姗姗来迟。
进去房间,张医师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点燃火折子,火折子上微弱的火光照亮了一角,在角落里找到一个油灯,点燃油灯里的火芯。
也将屋子所照亮,视线望去,面色猛的变得难看了起来,只见木床上躺着虚弱且面色潮红不断喘着粗气,呼吸急促的陌生男人,除此之外再无第二人。
看到这,张医师看向五彩小蛇道:“蛇爷爷,老朽那乖孙孙呢?您是不是记错地方了?”
五彩小蛇:“……”
“没有,就是这里,只怕那臭小子没看到我们来,出去了吧!”五彩小蛇翻了个白眼传音道。
“你先给床上的那人诊治,我去将那臭小子逮回来,他身上受了重伤不会离开多远。”五彩小蛇蛇尾指了指木床上的屠夫,交代了两句便朝着内外爬行而去。
恰在此时,江宇泽摇摇晃晃的走到附近,看着不远处燃起微弱火光的屋子,眉头一皱,心里暗叫一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