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屠夫想说什么闭上了眼睛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是夜。

星星点点的星辰坠在漆黑的夜空，清冷的月光照耀下来，没有之前的乌云密布，是难得的好夜色。

江宇泽坐在院子里，仰头看着星星点点的夜空，手中拿着一壶装满了水的酒壶。一口接一口的往嘴里灌去，水顺着唇角滑落，在月色的映照下泛着光，顺着下巴滴落在锁骨之上，滴落在赤裸着的上半身上，一路向下。

“在喝什么？”

就在这时，屋内走出一道拄着拐杖的有些佝偻的身影，从阴影处渐渐的显现出全貌。

看着江宇泽一口一口的灌着酒壶，不禁失笑的摇了摇头，走到江宇泽的身边坐了下来，一把夺过江宇泽手中的酒壶笑骂道:“没出息，拿个空酒壶装满水就能充当酒了？想喝酒那还不容易，难怪你爹总说你没出息。”

“没出息就没出息吧！这样也挺好的。”

江宇泽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笑道:“自从不喝酒后我感觉我都已经习惯了，若是现在让我喝酒只怕我还喝不惯了。”

“不开心？因为你那个下属？”

张医师看着故作轻松实则心事重重的江宇泽，心里很清楚他在想什么，忧心什么。

“嗯！”

江宇泽没有隐瞒的应道，低头看了眼两手空空的双手，唇角泛起一抹苦笑。

“张爷爷，您说我是不是不应该将屠夫牵连进这个旋涡里，如果不是我他也不会遭此大难，也不会因此中下心魔。”

张医师将江宇泽没喝完的酒壶一仰头直接灌进了喉咙里，笑骂道:“没味道，就跟水没什么区别。”

随即随意的将酒壶扣到了江宇泽的头顶语重心长的说着:“乖孙孙，这世间从来都没有如果，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会遇到什么。”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即便事情再来一次，你那下属同样也样会选择跟你一起去，就像你一样。”

“若是你下属有事，你即便知道结果你还会不会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