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我们总是要离开这里的,虽然这里岁月静好,但终归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外面还有许多事情在等着我们去做。”屠夫开解道。
“我知道的。”只是总觉得离开这里会有种不好的预感,至于这预感来自哪里却不得而知。
放下空碗,用清水洗净,放回原位,离开前不舍的又看了一眼,将白色无脸面具戴在了脸上,遮住了面具下普通的且面上有道横穿半张脸的狰狞面容 。
“主子,您易容了为何还要戴面具?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屠夫看江宇泽易容又戴面具的,不明白为何还要这么麻烦。
“保险起见。”江宇泽平静的解释着:“再说了这张脸走出去会吓到小朋友的。”
“也是。”屠夫看了眼白色无脸面具,想到面具下面的那张几乎横穿半张脸狰狞伤疤的脸,赞同的点了点头。
“走吧!”
“好!”
“主子咱们去哪?”屠夫快步跟上江宇泽问道。
“先去酒楼看看,打听一下这段时间京城可发生了什么大事在另做打算。”
“好嘞!”
……
院子内。
张医师搬来一张躺椅坐在院子外,任由淅淅沥沥的小雨滴落在身上,晕染出点点水渍。
摇了摇躺椅,闭上眼睛静静的享受着这难得的静谧时光。
“你来啦!”
就在这时,张医师突然出声,话音刚落,一道身影突然现身来到张医师的身后,一步步的朝之靠近。
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嗯!来了!”
“什么时候来的?”
张医师睁开眼睛侧头看向来人。
“有一段时间了。”江余淮一只手附在背后,搭在前面的那只手的大拇指上戴了个碧绿色的翡翠戒指,食指细细摩挲着翡翠戒指。
“如何?”张医师看了眼江余淮手上的戒指一眼,收回视线,看向来人面容 挑了挑眉道。
“恢复的不错,辛苦了!”
“这有什么好辛苦的,倒是你准备的如何了?”
张医师无所谓的笑着,闭上眼睛继续躺在躺椅上悠哉哉的摇着。
“差不多了,就等那些人动手了。”来人顿了顿,随即道。
“应该快了。”
“是快了,那些人耐心快要耗尽了。”
“不回去吗?”江余淮看了眼闭目养神的张医师,有些忧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