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安排妥当了,就等午时三刻一到有人来劫刑场了。”柳州恭敬的说着。
“那就好,记得让下面人注意一下周围的百姓,莫要受到波及从而出现伤亡的情况。”
“是!”
柳州点头,侧头对旁边一个官员耳语了两句,随即那个官员便悄悄的退了下去,没入人群中消失不见。
人群中的一个隐蔽角落里,江宇泽和夜少秋正站在那里看着前方的高台。
“师傅,您说会有人来劫刑场吗?”江宇泽嘴角叼着一根狗尾巴草靠在墙上。
“会来的。”夜少秋淡淡的说着,看向靠在墙上有些散漫的江宇泽,询问他的意见,“你对柳州所传来的消息怎么看?”
“不怎么看。”
“为何?”
“表面上来看井冈山和程老五是这场事件的主谋,但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没有表面上那般简单。”
“程老五被抓时太过淡定,且招的速度太快,正常来说一个人心里藏了大秘密在被严刑拷打时都会下意识的紧闭嘴巴,不可能会让别人轻而易举的得到他们想要知道的情报。”
“就比如说井冈山这人,无论柳州动用了怎样严酷残忍的手段,采用了魏倩茹的办法,身上被折磨的没有一块好肉,差点就直接一命呜呼,可即便是这样,依旧没能从井冈山口中得到半点情报。”
“从这点来看,程老五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被拉出来顶下所有罪责的替罪羔羊。”江宇泽含着狗尾巴草嘴巴一张一合的说着他的分析。
“我想的跟你一样,想要弄清楚这背后的一切就要看午时是否会有人来劫刑场了。”
“劫刑场肯定会有人来劫,就怕来的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来的都是帮来送死的小摞摞。”江宇泽有些忧心的道。
“这一切都是未知的,但愿能因此钓上大鱼,若是这次没有钓出来,出了这档子事下次在想钓出来只怕难上加难了。”夜少秋对此同样有些忧心。
“快午时三刻了,现在想这么多也是于事无补,我们还是先看看情况再说,若是真有人来劫刑场,柳州他那边自会出手,若出现意外我们在动手也不迟。”
烈日炎炎似火烧,热的在场的所有人汗流浃背。
郑州看了看正午的太阳,随即从签筒中抽出上面刻有“斩”字的签子出来,朝着下面扔了过去,平静的语气中满是森冷的杀气:“午时三刻已到,行刑,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