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知道呢!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陈二鼠耸了耸肩。
蛆虫?
见两人过来,情急之下躲在假山里面的程老五听到这,脑海里不禁浮现出那个外表病弱实则心狠手辣的女人来。
不禁咬牙切齿,蛆虫?
该死的,
这恶毒的女人,居然对他手底下的人动手脚。
越想越气,原本空洞的眼神里迸射出凌冽的杀气,手指紧攥成拳头,指甲深深的嵌进掌心,越嵌越深,连猩红血液顺着指缝流淌下来了也没有半点感觉。
萧灵儿,我程老五不杀了你我就不姓程。
“是这个道理,不过最后那些蛆虫是怎么被消灭的?”
就在这时,假山外,李伟困惑的声音传了进来,这让甚怒中的程老五恍过神来,松开了紧攥着的拳头,将注意力转移假山外两人的谈话中。
“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听说是寺卿大人派来的人取出酒酿,最后由少卿大人将烛台扔向了酒酿洒的地方,最后都被烧死了。”陈二鼠想了想自己大表哥对他说的那些话。
“酒酿?”
李伟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不愧是寺卿大人和少卿大人,难怪昨夜那么大的雨,这屋子还烧的起来。”
“烧的时候雨已经没那么大了,你看到那些空置的水桶了吗?”陈二鼠指了指不远处空地上放置的几个空的大水桶道。
“你的意思是?我知道了,难怪只有这间屋子被烧毁,而其他的地方并没有被牵连进去了,原来如此,这般说来之前的同僚们昨夜很是辛苦啊!”
李伟看向那些空置的水桶,又看了看被烧毁的那唯一一个屋子,眼里闪过恍然之色,不禁对昨夜在这看守的同僚们肃然起敬。
“你们两个在那里干什么呢!在那偷偷摸摸恶做什么见不得的人事,还不快来帮忙,想做什么回去做,别在这耽误大家伙!”
楚雄忙碌间眼神瞟见假山附近那两个鬼鬼祟祟不知道在干什么的李伟和陈二鼠,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们忙的热火朝天,连个休息时间都没有,这两人倒好,躲在假山旁偷偷摸摸的,卿卿我我的,世风日下,真是……真是……难以启齿。
这不禁让他想到自己生父曾经所做的那些事情来,不禁喉头一堵,直犯恶心。
(从楚雄的角度来看,陈二鼠两人靠的很近,嘴贴在李伟耳边,李伟受惊的推开又凑了过去,然后朝着他们这边指指点点看了一眼又贴了上去。)
咬耳朵?
见不得人的事情?
听到这些字眼,其他忙碌的官差顿时来了兴趣,朝着楚雄所说的李伟两人望去。
见李伟和陈二鼠站在假山旁偷偷摸摸的,不禁浮想联翩,看两人的眼神都不禁带上暗昧的眼神,其中不乏有嫌恶和看到脏东西的恶意眼神。
“伤风败俗!两个大男人真是恶心。”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
“楚雄你胡说八道个什么!小心我撕了你的嘴,我们只不过处理这些木炭而已。”
陈二鼠察觉到周围投来的恶意暗昧眼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眼里迸射出熊熊怒火,看着罪魁祸首的眼神几乎快要将楚雄燃烧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