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微微眯起,从马车内一个闪身而出,车帘被微风吹的刷刷直响。
陈钦似有所查,正准备起身查看,耳边传来江宇泽的传音:“我去去就来,稍安勿躁。”
果然是主子!
陈钦乖乖的坐回原位,老神在在的坐在马车外,就是握着缰绳的手紧紧攥着,并不如表面上那般平静。
主子这是去哪?
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
若是有危险的话那该如何是好?
越想越是担忧,也越是坐立难安,但又因主子下了吩咐不能不做。
若是自己轻举妄动,惹得主子陷入危险之中那就得不偿失了。
施展轻松如同鬼魅般的躲过所有人的视线,悄无声息的来到那个巷子里,对于陈钦的担忧坐立难安,江宇泽并不知晓。
随着深入,江宇泽就越发小心。
不明白为何这个时候,程老五会来到这里。
他不应该在去皇宫的唱戏团的队伍里吗?
为何会脱离队伍来到这里?
莫不是要见什么人?
就在胡思乱想之际,前方传来两人说话声。
闻言,江宇泽停下脚步,躲在脚边的一堆杂物后面,竖着耳朵,聚精会神的听着前面的一举一动。
“没想到来的人会是你。”
程老五看着面前的便衣男人,神情有些诧异。
“我倒是没想到你居然还活着。”
便衣男人神色微动,泰然自若的站在程老五的对面。
听着这道有些熟悉的声音,江宇泽眉头紧蹙,只觉得有些耳熟,却无论怎么回想却又想不出来是在哪里听过的这个声音。
“你找那位想要做什么?”便衣男人紧接着又道。
“有事禀告!”程老五面色有些难看,虽然早就猜到那位不可能会来见他,但他没想到来的人会是这人,不禁有些心伤。
果然自己已经是无用之人了嘛!
不值得那位多加留意重用了嘛!
想到那人对于无用之人是如何处置的时候不禁脊背发凉,明明站在阳光下却格外的寒冷,冷到心里,冷的凝上一层冰霜。
“有事禀告?何事?”便衣男人皱了皱眉。
“为什么要告诉你!”
程老五眼神冷冽,对便衣男人没有半点好脸色,声音也冷冰冰。
便衣男人锋眉微挑,神情刹那间变得冰冷,声音也带上冰冷的杀气:“程老五,注意你现在的身份,你该不会以为你逃犯的身份还能见到那位个不成?”
说话间,一步上前,逼近程老五,一把薅住程老五的衣领,将其拉进自己,冷声压抑着愤怒的低声喝道:
“说的话,我还可以帮你传达,你最好有点自知之明,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
以前我虽比不上你,但现在,你只配在地上仰头看我,跪舔我的靴子。”
话落,一把松开程老五的衣领,将其摔落在地上,一脚踩在程老五的手背上,狠狠一拧,再一拧,神情一阵畅快得意且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