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走后,黄奇轩自斟茶水,呷了口茶:“但愿这次不会在出什么脱离掌心之外的事情了。”
“陛下,为何不趁此机会杀了小侯爷?”赵卓不解,明明陛下极其厌恶江余淮一家,也恨不得想杀了江宇泽,可为何又要忍下来。
“现在不能杀,他朕还有用,赵卓,上次让你安排的那事可传来准确答复了?”
“回禀陛下,被拒绝了。”
“意料之中罢了。”黄奇轩语气平淡,神情晦暗难辩,放下茶盏起身,“这件事情按照原本计划行事,这可不是拒绝就能了结的事情。”
“是!陛下!”
赵卓躬身,唇角上扬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江宇泽面色惨白的走出风满楼,远远便看到一辆马车,车夫位置上坐的赫然是管家江平。
看到这江宇泽虽有讶异但也不觉得奇怪。
早在出门时遇到江平时就早有预料。
迈开步子走向马车,在江平小心翼翼的搀扶下走进马车,一进马车迎头便撞见那常年古井无波的黑眸泛起丝丝波澜。
脚步一个踉跄向前跌去,江余淮伸手立马接住,语带责怪:“上个马车都不会上,真不知道你哪来的胆子去单独面见陛下。
又把自己搞得这般狼狈,出去别说是我儿子,我可丢不起这人。”
“我又没让你来。”江宇泽嘴硬。
“是吗?”江余淮眼神一冷,对着马车外江平喊了一嗓子,声如洪钟:“江平,马车停下。”
马车戛然停在路中央,江宇泽见状有些瞠目结舌,抓着马车车壁不放手:“休想让我下去,我现在可虚弱了。”
“还嘴贫不嘴贫了?”江余淮瞥了眼江宇泽,这么快就服软了?
“哼╯^╰”
江宇泽傲娇的哼了一声,唇角却带着笑,靠在马车上闭上眼睛沉沉昏睡了过去。
看着面色惨白一头冷汗眉头紧锁的江宇泽,江余淮心里就是一阵叹息和心疼。
夜明星稀。
江宇泽悠悠转醒,环顾周围环境是自己的屋子,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药味,轻嗅了嗅便放下心来。
难怪自己体内的刺痛减轻了些。
盘腿运转乐功心法,丹田空荡荡的疼,不见丝毫内力,但为之庆幸的是丹田并未受损,经脉也无异状,看来上次经过五彩圣莲残余能量的滋润吸收,经脉很明显的坚韧了许多。
睁开眼睛,只要丹田经脉没事,重新修炼是迟早的事。
果然如师傅预料的不错,陛下果然找上他了。
这次借助陛下的手废掉内力,陛下必然会放松警惕,如此他的处境必然不会引起陛下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