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节估计是最着急的人,联系不上boss,不知道要不要撤热搜,以往那些莺莺燕燕是不用,甚至还专门花钱买了几次花边新闻热搜。
这次感觉就不一样了,做不来决定,只能干着急。
打电话也不接。
于是,黄节直接开车到了帝景嘉苑。
管家一见到黄总助来了,还以为他回来拿文件,哪知少爷根本就没出门,甚至还没起床。
急急忙忙跑到花园,让园艺师停下手中动作。
割草机的声音戛然而止。
哎呀,真是要了老命了。
几个人都老实地在大厅里等着,刘嫂收拾完房间出来,又默默地将早餐重新热了一会。
陈童见到消息那么多条,无从下手,将手机放下,还是先起床洗漱再说吧。
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时,腰上的手一圈住,搂住她又往床上倒下,整个人趴在他的胸前。
陈童没有窝在床上一上午的习惯,既然已经醒了第二次,就一定要起床了,一日之计在于晨呐。
“利时勋,起床了。”陈童下巴抵在他坚实的胸肌处,气呼呼地说。
“橙子,你心疼心疼我,我一个晚上都没睡。”沙哑的、嗔怪的还有点撒娇的声音、更是痒耳。
陈童一怔。
脑海中闪过一句话,撒娇女人最好命!
“可是我饿了。”
利时勋圈在她腰间的手松了松,不得不说他确实深睡过去了,半眯着眼,抬手搓了下脸,让自己清醒起来陪她吃早餐。
陈童抓住一个空档,溜下床来,起得太急,头晕目眩,有点低血糖,眼前发黑。
又跌坐了回去。
利时勋本就侧躺着,睡眼惺忪看着她,头发凌乱地脸颊带红,本来就在跟她闹着玩。
这会,见她又坐回来,一个起身接住她。
心提到了半嗓子眼,整个人都清醒了,问:“怎么了?”
“饿晕菜了~”陈童坐了会,又站起来,走进了洗手间。
转身将要把玻璃门关上,哪知利时勋也下床了,大手在门上一按说:“门别关。”
说的一本正经,要不是人就在门边上,她都要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抬眼充满不可思议的眼神对视,笑着问:
“大哥,你这恶趣味哪来的?”
利时勋就知道她误会了,摸摸鼻子,掩饰尴尬,一时被噎住,只能见着一扇门将他隔离在外。
他是怕她无声无息晕倒在洗手间内,于是靠在门口等她,每隔一分钟叫她一遍。
许是太饿,陈童简单洗漱一下,就出来下楼了。
电梯出来,客厅居然不止刘妈一个人。
一大清早,公司有那么忙吗?黄总助居然也在。
早知道就应该换身衣服下来,幸好这套睡衣还算正常的。
睡衣?
睡衣!
谁帮我换的睡衣?!
陈童瞬间内心某处像炸开似的,扑通扑通跳得剧烈,微微一笑以作打了个招呼。
刘嫂走过来,问:“顾小姐,早上按医生吩咐,就给您煮了个瘦肉鲜鱼片粥养养胃。”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