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而前,两人瞬间呼吸不稳。
陈童被他吻得有些晕眩,快要沉溺在长长柔柔地吻里,床头抽屉柜咔哒一声,她朦胧着双眼看他,右手拿过一个红色的小方块。
嘴边一撕。
明明不是烟雾缭绕,屋内的暖光却氤氲了他的动作,很是晃眼,魅惑十足。
陈童不来由说了一句:“你..经验很多吗?”
是无意,也是有意。
“是。”
利时勋声音低沉,夹着呼之欲出的渴望,毫无犹豫地对着她的眼睛说。
眼底满是她,从俏皮地嘴角,转换成耷拉下眼睑的小动作。
下一刻,陈童委委屈屈,又带着一些恼怒的,抬脚向他身上随意一踢,想把这个可恶的人,踹下床去。
哪知利时勋低笑着,知道她会错了意,大手一握在她的小腿处,稍微用力一拉近,俯身贴合。
对上她带着水雾的眼眸中,咬着她的耳垂,重新说了一遍:“理论经验很多,实战还是第一次。”
滚烫的气息浮在她脸上,与她的鼻息相贴,分不出来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只知道,他在解释一件事实。
一件她耿耿于怀五年的事情,一件她从愧于信任的事情,一件没有给他解释机会的......
内心不由得慌了一下。
“这会,还能想别的?”利时勋见她眼睫毛长长地,一眨一眨,明显还游离在这场性/事之外。
陈童被他这样一说,下意识掩饰自己内心的心虚,抬手环住对面的脖颈,往唇上一压。
喉结上下滑动,他只想臣服在她柔软的身间。
彼此都是第一次,只是在欲/望面前,男生有着天生的学习力。
学习能力太强,陈童算是理解了他什么叫理论经验很足,轻揉慢捻抹复挑,事无巨细。
原来,肌肤相间可以这样滚烫。
窗外的一声闷雷,夹带着雨点而来。
缠绕在窗沿的玫瑰花,不见屋内风景,只听丝丝缠/绵之声,低垂着头靠在围栏上,绿叶掩盖它羞赧的神情。
雨点时缓时急。
花瓣儿像是久旱逢甘霖,迎合着那深夏的雨,慢慢地,缓缓地,展开一层层花瓣。
花蜜交融在雨水中。
室内屋外,一片春色旖旎。
翌日。
利时勋半靠在床头,盯着怀中的人看了足足有半个多小时之久,没想到,她和他之间,没想到比自己预想地快了那么多。
要不是醒来看到在怀里的人,他又要以为只是自己一场正常不过的梦。
那么多年,也不是没梦到将她按在床上的事情。
在餐厅说的,带着她过来度春宵,只不过是随口一说开开玩笑,过来这边是带着任务来,每天除了正常工作,一方面还参与特战队的小组研讨。
事情不少,出差来这满打满算也是得三天,不带上她,实在是想的慌。
想给她终身难忘的一次,不是在这简陋的地方,知道她喜欢满是樱花的山林别野甚过平平无奇的海景别墅。
喜欢庭前花开花落甚过碧天十里银滩。
早在五年前,就想带她过去一间北海道院落,像第一次在那间山顶餐厅上喝麦茶那般闲情逸致,想着手上的事情完结了就去。
带她来只为解相思而已,没想到是自己最后没能挨住这小妮子的撩拨。
真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利时勋抬手拿了下表,已经快要早上9点,怀中的人没有一丝要醒的动静,还在熟睡中。
可,还真的是时候吃早餐的时间。
利时勋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温声附在她耳垂处说:“起床了,宝贝~”
“......”
时不时又圈起她的一缕发丝,往她的鼻尖,脸颊扫来扫去。
“嗯~~半小时...我再睡半小时。。”
被脸上似有若无的痒意弄醒,陈童烦躁地翻了个身,卷着被子离开身后的男人,缩到大床的一边。
还没完成一套动作,就被腰间大手一捞回来。
“很累?”
陈童半睡半醒中,好想骂人,让她睡眠不足的人是他,让他现在起床的人也是他。
敢情她就是没人权的,古代通房丫头?!
“滚。”哼哼唧唧地埋在被子里,就是不起。
医生和年璇的嘱咐,他可一点都没忘,无论发生什么,都得按时准点吃药,餐餐不落。
加上上次在他面前上演过一次胃痛的场景,那么严重的胃病,可半点不容马虎。
陈童感觉到腰间的手已松开,又往被子里埋了埋,准备来个回笼觉,直接睡到下午,只是她不想现在见到这家伙,见到他的脸,就想到昨晚的事,那么火热,那么激烈,那么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