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爱已成奢望,性的罪孽就越加邪魅。
可能这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区别,男人烂在泥坑之中,性的对象就变得随意,可以是任何一个只要自己不讨厌的人。
这种感觉很奇怪,觉得自己可以和任何女人上床,没有一点不适感和别扭。
“放开我,希望你自重。”顾思雅咬紧银牙,愤恨的瞪着我。
她有种上位者的威严,能管理这么大一家公司的女人,能是什么弱女子。
她最弱的地方,可能就是她的力气不够大,无法挣脱我的手掌。
“我只想把这个还给你。”我掏出那天在地下车库她遗留的耳环,轻轻放在她手心。
看到遗失的耳环,或许是想到那晚的激情,顾思雅的神色有些彷徨。
她是否也会想起车内那个持久而炙热的吻。
与她在后座的缠绵,像是昨天才发生,暧昧的欲火,随着耳环的出现,将气氛推向了顶峰。
趁着她发愣的时候,我便吻了上去。
相比较蒋思琴的试探,我没有给顾思雅一点思考的时间,她比蒋思琴更冷静,也更理智,如果她不能被这种禁制的欲望侵蚀内心。
那我将毫无机会。
顾思雅瞪大了双眼,显然是没想到我会在她的办公室这么大胆。
机会总是稍纵即逝,抓不住,可能就会溜走。
年龄上的差距,不会让这个吻变得单调,顾思雅的风情远不是一般女人身上能有的。
身份上的差距,能将她这个女总裁拥入怀中,很大程度上满足我的征服欲。
无关风月,仅仅是心理上的满足。
我想我可能真的是个变态吧,不去在乎情感的去向,以这种极端的方式去获得我想要的。
顾思雅想要逃离,用力的阻挡着我的侵略,可我抱得很紧,她无法挣脱。
连说话的权利都被我所掠夺。
刺痛感从舌尖传来,顾思雅的贝齿咬在我的舌尖,腥甜的味道弥漫整个口腔。
我没有因痛松开她的身躯,以及这个持续而带有侵略性的深吻。
因为我知道,这个机会,我可能只有一次。
刺痛感没有让我退却,相反占有的欲望越加强烈,我逐渐变得亢奋。
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从她的腰间,一直滑向她旗袍的岔口。
她能洞察我的想法,紧紧按住我的手。
“别这样好吗?”顾思雅抓住空隙,看着我说道。
她的眼眶微红,没有刚才的愤怒,带有一丝悲伤。
她在难过。
我有些愕然的松开她的唇,血液与唾液在彼此之间拉出一道细长的丝线。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尊重女性的平等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