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许丰年现在的修为,只要三剑,他的法力就会耗尽。
当然,也并不是说一元含光剑术的威力,就比十几道泫水剑气大几十倍甚至上百倍。
而是一元含光剑术的威力,超过了碧绿岩石硬度,所以破坏起来给人一种势不可挡的感觉。
不过,许丰年有一种感觉,如果是广泓域的修士,即便金丹大圆满,也未必能抵挡住这一剑的威能。
但通灵宝域的修士,比起广泓域的同境修士,不知道强大了多少,不可同日而语。
接下来,许丰年继续施展一元含光剑,开凿洞府,而每次施展三剑之后,他就会耗尽真气,开始炼化丹药恢复修为。
五天之后,一座简陋的洞府已经开辟出来,虽然十分的简单粗糙,但许丰年丝毫没有在意。
他进入玄冰洞天是为了修炼,可不是为了享乐。
而且,若不尽快提升修为,获得一定的地位,恐怕也很难见到翟青凤。
略微收拾一下,又在洞府中内布下一座阵法,许丰年才盘坐下来,拿出木葫芦。
“夕玥姐姐,我进入玄冰洞天了,并且成为了玄冰洞天的核心弟子。”
许丰年对着木葫芦说道。
“很好,你比姐姐我想象中做得还要好,不过这通灵宝域中强者众多,特别是玄冰洞天更是如此,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露面,你也要小心一些。”
徐夕玥的声音传入许丰年的耳中。
“我知道了,姐姐放心,我可以照顾好自己。”
许丰年连忙点头。
许丰年和徐夕玥又交谈了一会,才是把罴黑子的身躯从木葫芦里面移了出来。
此时的罴黑子,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好在许丰年的修为日渐提升,阴阳通玄针也是越来越精湛,所以还能保住罴黑子伤势不恶化。
“黑子,等我突破到金丹期,就可以让你恢复如初了,你放心吧。”
许丰年接连为罴黑子施针两次,稳定住伤势,又往他嘴里塞了几枚丹药,用真气帮他炼化了丹药以后,便把他送回到木葫芦里面。
“接下来就应该全力提升修为了,虽然古钟长老交代过,入门仪式之前不要尝试结丹,但先将修为提升到筑基巅峰,应该不成问题。”
许丰年心中无比期待,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丹药,开始吞服炼化。
接下一段时间,许丰年过上了前所未有平静生活,每天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修炼。
许丰年每天除了提升修为,就是修炼一元含光剑术,泫水剑诀,金影炫光遁法。
此外,还有祭炼万法雷鼎。
普通的泫水剑气,他干脆完全放弃了,只以寒冥之水凝炼剑气。
因为普通的水,再怎么费力凝炼,也很难超过法器的界限。
至于流天寒雨,许丰年暂时还没有进行凝炼,因为想要凝炼出一道剑气,所需的时间太长,必须长时间闭关才行。
一月之后,许丰年收到初玄殿的传讯,所有新核心弟子三天后在初玄殿广场举行入门仪式,届时玄冰洞天会根据所有弟子在考核中的表现,进行排名,并获得相应的奖励。
许丰年对此倒不是很在意,在他看来,他的排名不会很高,至少一同进入玄冰洞天的九人之中,黄升爵和黑袍少年的排名都会在他之上。
更不要说,通灵界的域大大小小有上千个,虽然大多数的小域只有极少的名额,但一些中域,大域,或者通灵宝域这样的中心域,一次便有几百人通过考核,所以想要名列前茅,几乎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两日后,许丰提前出发,踏上冰莲舟向着初玄殿赶去。
由于路程太远,自然要提前出发,若是等到第三天再出发,等赶到的时候,说不定仪式早就结束了。
一路催动冰莲舟赶路,许丰年不时可以遇到其它赶往初玄殿的人,这些人里面有刚通过考核的核心弟子,也有入门多年的师兄师姐。
这些人分辨起来也很方便,老弟子大多是三三两两同行,驾驭的也各类不同的飞行法器,咻的一声便已经到了远方,这些人修为都是金丹期以上。
而新弟子则多数驾驭着冰莲舟,赶路速度也要慢了许多。
许丰年观察着这些老弟子,心中暗暗点头,至少目前看来说玄冰洞天的弟子都很有活力,一个个气息如虹,龙精虎猛,显然玄冰洞天对于核心弟子确实是极为优待,绝不会出现什么宗门克扣资源,甚至倒吸弟子的精血的事情出现。
“许丰年,你等一下!”
许丰年正观察着四周的情况,突然后方传来一道女声。
“慕辞雪!”
听到声音,许丰年不用回头就知道来者何人。
这一段时间他接触过的女修不多,而且能进入玄冰洞天也就是那两三个而已。
以许丰年现在的记忆力,自然不可能把慕辞雪忘了。
“慕姑娘,盛姑娘。”
许丰年回过头,看着站在冰莲舟上的两名绝美少女拱手行礼。
虽然心中不太想与这些人发生关系,但许丰年也不是愚钝的人,对方既然主动搭话,总不能视而不见吧。
此时冰莲舟上,除了慕辞雪,还有一名女子,正是许丰他们十人中的另外一名紫裙女修盛云浈。
大约因为是众人中唯二女修的关系,短短时间之内,慕辞雪和盛云浈已是成了闺中姐妹。
许丰年虽然不太清楚两人的亲密程度,但看到两人并肩站在寒冰舟上,手牵着手,便知道二人的关系非同寻常。
不得不说,这二女即便是在女修之中,也是姿容绝美,出类拔萃,看着二女并肩而立,如同紫白双莲并蒂而生,实在让人赏心悦目。
但是,太过美丽的事物,不但令人欣赏,更会引来麻烦。
许丰年还没有来得及了解二女拦住他的原因,但是有三名共乘一架铜马车的青年,将铜马车停在了许丰年和二女的中间。
“两位师妹可是遇到了麻烦?你们不用害怕,师兄我们侠肝义胆,最恨这些见色起意的登徒子。”
一名面白无须,身着法袍的青年便是从铜马车上站起,指着许丰年向二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