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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凤凰楼大厅内。
本市的商人,统统都聚集在此。
有的人大腹便便,有的人穿金戴银,还有的人文质彬彬地坐在椅子上,视线在每个人的身上停留。
尽管心里各怀鬼胎,但他们都端着高脚杯,品着美味的红酒,露着标准的假笑,朝每一名靠近自己的人,点头示意。
不远处的包厢内,有两个人。
其中一人,坐在沙发上,点着香烟,满脸愤怒。
另一人,唯唯诺诺地站在一旁,垂着脑袋,大气不敢喘。
黄川河深吸一口烟,大发雷霆:“看看你干得好事!在这个节骨眼上,为什么要去惹陆凡?”
“难道你不知道,火锅店马上就要铺到全国去了吗!?”
黄岩抬起头,满脸委屈;“爸……陆凡侮辱我!”
黄川河气得直颤抖:“那你就不能忍忍吗?”
黄岩被训的难受,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哭的像个泪人。
黄川河长叹一口气,顿时妥协:“行吧……谁让我只有你这一个儿子呢?你准备怎么讨回公道?”
黄岩攥着拳头,愤愤道:“我要睡了夏琳琳,让她怀我的孩子。”
“再用清白做威胁,让她不敢告诉陆凡真相!”
“直到……陆凡戴着帽子,把我的孩子养大成人!”
黄川河紧皱眉头:“别做犯法的事情,换一个!”
黄岩一时语噻:“那……那我就想不到了。”
黄川河揉了揉鼻子,把烟头碾灭在烟灰缸,分析道:“你一直强调,是陆凡在侮辱你,因此……就没必要牵连那个姑娘。”
“夏琳琳的父亲,是夏东海,他以前在服装公司做过一段时间的副总,后来自主创业了,没有强硬的背景。”
黄川河抿着嘴唇,思维旋转:“这样吧,我明早去找夏东海,让他劝夏琳琳和陆凡分手,情伤最难治愈,也算是给陆凡一个深刻教训了,你说是不是?”
黄岩有些不乐意了:“情伤哪有那么难治愈啊,爸,我想给陆凡一个刻苦铭心的教训!”
黄川河摆摆手,不再理会:“我马上就要对外攻敌,踩点铺设火锅的经营路线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别总惹事!”
“现在……我得去一趟现场,找陆凡聊聊。”
黄岩蹭的站起身,愤愤的攥着拳头:“我也去!”
黄川河扭头呵斥:“你留在这里接待客人!哪里也不准去!”
“有人问起来,就说家里临时有点事,我去处理了!”
“半小时内,准时回到宴会现场!”
砰——
黄川河关上了包厢门。
黄岩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闷闷不乐:“我就是不爽!只有当着陆凡的面,戏耍他的女朋友,才是最好的报复!”
咔嚓——
一声脆响,黄岩戴在脖子上的翡翠玉佩,应声碎裂。
黄岩吓了一大跳。
反应过来后,他踢着玉佩的残骸,发泄着情绪:“什么破翡翠,简直是垃圾!”
“亏老板还说,这是护身符,只要不碎,就能保命呢!”
“现在碎了,是在咒我死吗?”
“我最恨的就是骗子了!”
黄岩攥着包厢的把手,骂骂咧咧地走向了客厅:“不能跟着爸爸去火锅店,把陆凡给教训一顿,真让人心情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