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眼眶中的那轮黑眸,也骤然收缩,汇聚成了一个小点。
黄川河咽下一口唾液,恐慌不安:“陆凡……他为什么找了这么多媒体报社?”
“莫非……他每家报社,都花了100万的巨款?”
这个想法,刚刚从黄川河的脑海中闪烁,便迅速消失殆尽。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陆凡,他哪来的这么多钱?”
“对……问他本人!”
黄川河猛地抬起头。
此时,陆凡已经骑着自行车,距离自己几十米开外,就连身体都缩成了一个小黑点。
黄川河拄着拐杖,蹦跳着前行:“陆凡,你等一下,我有话要问你!”
然而——
还没跑几步,手里的拐杖,就嵌进了石块的缝隙中。
黄川河一个没站稳,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痛得龇牙咧嘴:“陆凡……你给我回来!”
……
陆凡回到休息室,喝了口茶。
哗啦——
门被推开,孙满堂满头大汗的走进来,脸上洋溢着喜悦:“陆凡,都搞定了,所有的媒体,都撰写了新闻稿件。”
“每篇帖子,只要500块就搞定了。”
孙满堂注视着陆凡,眼里满是欣赏。
陆凡花了100万重金,租赁一家报社10年的使用权,再让他埋伏在仓库,把黄川河给引过去。
与此同时,吩咐自己去其他的报社,撰写黄川河的黑料文章。
有了100万的前车之鉴,黄川河会下意识的认为,陆凡找的每家报社,都花了100万巨款。
黄川河资产充盈,自认为有钱能使鬼推磨,花起钱来,毫不心疼。
再加上他性格刚毅,被20岁的学生制裁,只想着立刻反击,根本就不会沉住气,布置计谋。
这就好比一个20岁的成年人,被3岁的熊孩子揍了一拳。
成年人的第一反应,就是用脚踹回去,而不是盘算着该如何报复这个3岁的孩子。
孙满堂情不自禁竖起大拇指,夸赞道:“陆凡,说实话,我挺佩服你的,100万说赌就赌。”
陆凡没有得意忘形,他抿了一口茶,平静道:“虽然孙满堂的资产很多……但是都是市场估值,流动资金并没有多少。”
“黄川河的店查出卫生问题,是件大事。”
“有关部门介入……已经不是商人对决这么简单了。”
短暂的停顿,陆凡眯起了眼睛:“现在……投资黄川河的商人们,应该都在陆续撤资了。”
陆凡话锋一转,发起询问:“现在,我们的私盘,股票涨幅到什么程度了?”
孙满堂掏出手机,查询道:“黄牛肉火锅馆暴跌后,投资者们,都把目光放到我们的火锅店了。”
“原先每股10块钱,现在已经涨到了20块,涨幅翻了一倍!”
“散户刚把股票卖出去,就有人20每股买回来了,并且……还留言让我们加仓。”
“陆凡,加不加?”
陆凡微微一笑:“加!再继续增两万支股票,这次每股的价格,提到30块!”
哗啦——
陆凡噌的站起身,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架势:“前戏已经结束了,现在……该和黄川河打一场股市操盘的金融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