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寒摸着菜头乖巧的脑袋，心中长叹：傻孩子，若是有可能，主人根本不想让你也面对昱暝族。昱暝族……仙界都恐惧的虚无……阴灵根在其面前根本没有任何优势……

接着舒寒想起长垣道人，他问道：“菜头，你跟长垣道人认识多年，他的为人你应该清楚。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菜头支吾着思考，她说道：“长垣啊，他就是一个贱人啊。”

舒寒：……

“有这么形容的吗！”

菜头气鼓鼓说道：“这个人很记仇，睚眦必报，心中小算盘能打得啪啪响。当年我跟他还不相熟，这家伙就主动跟我套近乎，其实想溜进太阴圣山偷太阴玉兰。而且这家伙滑不溜秋的，他要想跑，恐怕渡劫期都难抓住他，行事就是贱贱的，特招人烦！所以当年人族都被他惹了个遍，但就是奈何不了他。当然，背后也有可能有玉虚老头的原因，毕竟他也是出自玉虚老头门下。而且他总缠着我，烦都烦死了！”

舒寒一阵无言以对。

“听起来，你们的关系是不错。”

“主人，这你是怎么听出来的啊！？”

菜头十分愕然。

舒寒回忆道：“我在下界也有几个好友，过命的交情。不过这几个家伙，私下凑一起，谈论到我，嘴里就没几个好。可是他们调侃归调侃，真有事他们也会第一时间力鼎我。而且背后谈论，也都是一些损话，从来没有真正诋毁我的意思。我听着，你对长垣道人也是这个态度。”

菜头点点头：“或许是吧。他确实算我一个至交，也算有过命的交情。”

“长垣他虽然是个贱人，但绝非是个坏人。他记着别人的坏，也会记得你的好，也不会无辜欺凌弱小。行事不算坦坦荡荡，但应该都算无愧于心。”

舒寒长舒一口气：“你跟他相识多年，能得到你这样的评价，看来长垣他确实并非大奸大恶之徒。”

菜头十分愕然：“主人为什么会觉得他可能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哦！主人肯定听了他当年在人族的所作所为……嗯，这么说他是大奸大恶之徒也不为过！啊啊哈哈哈！长垣这家伙太招人恨了！笑死我了！不过当年也都是那些大门派恃强凌弱主动招惹他，也别怪这个小肚鸡肠的家伙伺机报复！”

“这倒不是，我是听说他对他大徒弟询凉的行径，觉得这个人人品可能有些问题。”

“哦！什么事啊！？让我也听听！”

接着舒寒就将在询凉梦境中的事告诉了菜头。

菜头听了直摇头：“不是真的，这个我清楚，那纯粹是暗夜道人给他设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