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西瓜都用麻袋装起来,不然到时候不好摆放。
“那这几天都要摘完吗?让大伯一家加个夜班?”
虎妮用灯照着她哥疑惑的说道。
平常很少需要,他大伯一家子都上, 也就去年有一次下了好几天雨,一直不停才全家上。
“行,回去跟他们说一声,你们让人来运的时候小心点,那条村道听说不太平。”
徐春生在旁歇了一下突然说道。
“啊,发生啥事啦?”
虎妮好奇的问。
“这我知道,来的时候牛车上听人说了,说是别的村知青半夜骑着自行车回来被劫了道,抢了车还抢了钱。”
季诗雨听到这就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回来路上没见到自己村的牛车, 就搭了另外一个村的牛车,到了岔路口就下车自己走了回来。
车上她就听到那个村的婶子在讨论这个话题。
“ 那人抓到了没有啊?”
虎妮都惊讶了, 附近竟然还有抢劫的。
小脸严肃,她不得不考虑这个家人的安全问题。
季诗雨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她就听了半耳朵,后面的因为下车的缘故,没有听到。
“抓到了, 是他们村的一个二流子,赌输了钱被人追债才铤而走险。”
徐春生只好接过话头又说了起来。
“那知青可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
季诗雨皱着眉头叹气的说,这事不管发生在哪个人身上,都特别的不好受, 人没事还好,要是出点什么意外那可真是倒霉透顶了。
“呃…那知青天天显摆才让二流子动了心思的。”
徐春生不太好意思的说,这说的不就是季知青嘛,村里哪个不知道她有钱票,有房子,每天都吃香的喝辣的,男人们都羡慕的不得了。
“季姐姐,你得装穷点。”
虎妮在一旁提议, 不过他们村好奇怪,也有好些人游手好闲,光棍二溜子都有。
怎么就没人输大钱呢?
“…………”
季诗雨语塞,这也能装,她这气质往那一站,就算没钱,看起来也是个有钱的主呀。
“哎,大哥,咱村二流子怎么不敢去赌钱呢?”
虎妮提出她感兴趣的话题。
“旧祠堂里头有祖训,虽然咱们都不同姓氏,但是拜的是同一个人,里头就有一条,凡赌博倾家荡产者,除族驱出村。”
徐春生娓娓道来,后来大环境不好,祠堂被废弃了,像虎妮这么小的人不知道很正常。
“咱村拜同一个祖宗?假的吧?咱不是有自己的祖宗吗?,”
虎妮惊讶的一连三问。
这不可能吧,村里姓氏那么多那么杂。
“我也不知道啊, 我小的时候偷偷溜到旧祠堂偷瞧的。”
徐春生耸耸肩, 他五六岁的时候还偷看到老支书跟村长爷爷还有村里那几个老人都偷偷去祭拜。
“也许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这个村子以前是一整个大家族跟分支一起搬过来的。”
易梦国在旁边思索着说。
以前也不是没有这种情况, 哪个地主乡绅家的带着家人奴仆一起归隐山村。
然后一代代的传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