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们家随女的姓徐,不随着男的姓陆呢?”
季诗雨一下子就发现其中的问题,这男的身上有一种民国时期大户人家清贵的气质,这女的看着洒脱豪迈,画像上两个人都很温和。
强抢民男这种戏码应该发生不到他 们身上啊。
“我爹说爷爷是入赘来的。”
徐春生在一旁回答, 他小时候认字了,在祭拜的时候看到牌位上面是母姓就奇怪的问了。
那时候也是在只言片语中知道爷爷奶奶在爹小时候的时候就相继过世了。
他爹只有十来岁就带着两个叔叔一起在那个世道艰难的讨生活。
“咱家入赘还是遗传的吗?”
虎妮从知道这画像上面的人有可能是她的爷奶之后,就不敢大逆不道的往上面摸了。
“二叔跟小叔不是入赘好不?”
徐夏来无奈的看着她, 这小堂妹的关注点怎么总是不在点上,这会儿不是应该担心土匪的后代的这个问题吗?
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了,除了被扔烂叶子之外,镇上的二伯工作也会丢了,几个小的连书都没办法读了。
“好了,不要再浪费时间了,稍微搜索一下没什么东西就回家睡觉吧。”
柚子环顾四周轻声说道,他这会儿都有点困意了,这时间应该不早了,再这么啰嗦下去都不知道得弄多久。
“咱自己家的东西确实得收拾回去。”
虎妮应道,有一张图就会有另外一张图, 这要是没点东西人家不可能跋山涉水的过来找。
所以东西还是拿回自己家,藏着比较安心。
几人分开搜寻,徐春生兄弟俩到隔壁的屋子寻找,柚子往另外一侧的屋子里面去。
只留下季诗雨跟看着画像犯花痴的虎妮留在这个屋。
“赶紧找一下你家祖宗的财产吧,然后回去睡觉吧。都多晚了。”
季诗雨提醒那个还沉浸在美色当中的小人儿。
以前只觉得虎妮喜欢颜色鲜艳的, 后来看到长得好看的人都会有几分优待。
现在这副模样,她都无法正常的直视她了。
“行,我把我爷奶给收起来。”
虎妮答应了一句, 小心翼翼的踩在石床上面把那幅画给揭了下来。
仔细的把它卷起来,然后从书包里面拿出个透明袋包好后放到隔层里。
其实屋里一目了然,除了几个比较显眼的家具也就没什么了。
季诗雨也懒自己找,直接让小老鼠在屋里逛一圈。
她就坐在石床上面休息,没一会几只老鼠就停在她的脚边, 用那小巧的爪子一直玩石床下面扒拉。
只可惜附近的土太结实了没扒拉开, 不由急的吱吱叫。
“看来是有发现啊,这床上该不会有什么机关吧。”
虎妮直接站上去跺了两脚,发现是实心的就往四处看一下是不是有什么开关。
“这附近没什么可以扭得或者按的啊。”
季诗雨也在到处摸,就连那些凸起的石壁她都按的手疼了。
“妮儿,找到什么没有?没有的话就回去了。”
徐春生淘到了一把长斧,他觉得很厚重, 拿回去劈柴刚刚好。
这么长的铁斧头到镇上打还得费不少钱票。
“看这个玉算盘…”
徐夏来轻快的声音从几人后面响起,还带了一阵玉石碰撞的清脆声。
“呀,淡青色的真好看啊。”
季诗雨看那清透的颜色也觉得好看极了。
也不知道到时用这个算盘的是哪一个?如果是画像上的男人,苍白纤细的手在珠盘上面拨弄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