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圣人又说道:“你一男子嫁给他着实受了委屈,但是玉儿定能珍视你,宠爱你一辈子的。昭儿不用不好意思,世人的眼光一点也不重要,只要你俩心里有对方,是真心相爱的就能无所畏惧。”说着武圣人又干了一杯,嫌不过瘾,直接拿过酒壶,大口喝起来。
展昭敬了武圣人一杯,看着白玉堂陷入沉思,这些年白玉堂确实对他很好,一直钟情于他,处处护着他,为何自己不接受他呢?
白玉堂深情款款的与展昭对视,心里感谢师父的良苦用心。
孟若虚在一旁默默喝了几杯酒,对展昭说道:“玉儿怎么说也是陷空岛的白五爷,定不会委屈了你,他对你的好,为师都看在眼里,这个儿婿为师认定了。我看干脆就趁这次机会,你跟玉儿回陷空岛见见他的哥哥嫂嫂们,把婚期定了吧。”
白玉堂乐开了花,又拿来两壶好酒,打开恭敬地放在孟若虚面前一壶,自己拿起一壶敬孟若虚道:“师父,不,是岳父,您放心,我白玉堂对天发誓,定会一辈子珍爱昭儿,对他一心一意,全心全心全意地呵护。成亲后,我们家昭儿说的算,他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他让我打狗我不敢撵鸡。我若食言定天打雷劈。”
展昭听了不禁偷笑了一下,又赶紧恢复严肃的样子。
白玉堂拿起酒壶跟孟若虚干杯道:“岳父大人,我干了,您随意。”说完“咕吨咕吨”一口气干完了一壶酒。
孟若虚笑得一脸褶子,赞叹道:“好,好儿婿,老夫陪你干了。”说着也喝起来。
展昭赶紧伸手拦下:“师父,您小心身体,少喝点。”
孟若虚推开展昭的手,笑道:“为师今日高兴,儿婿敬的酒必须喝。”也“咕吨咕吨”把酒喝干净了。
武圣人也加入进来,三人干了一壶又一壶。这些美酒可都是白玉堂一车车送来的。没过多久,一桌子四人,除了展昭,其他三人都喝的不省人事。
展昭无奈,把两位师父先后送回了房间,扶到床上,脱了鞋,盖好被子,让他们好好地睡一觉。
最后展昭扶起白玉堂,送他回房间,一路上醉醺醺的白玉堂不停地念道:“媳妇儿,师父都为咱俩开心,真好……媳妇儿,我好喜欢你……我爱你……我……”
“闭嘴,老实点”展昭凶道,“明明跟我差不多个头怎么会那么沉,你到底吃什么长大的?”
白玉堂嘟囔道:“我吃米……长大的……我吃你……”
到了房间,展昭把白玉堂往床上一扔,问道:“你说什么?吃我?切……”
展昭给白玉堂脱了靴子,盖上被子,趴在床边捏着白玉堂的鼻子,笑着问道:“醉鬼死耗子,你懂得吃我是什么意思吗。你知道怎么吃吗?”
“知道”白玉堂迷离的双眼突然睁大,把展昭抱到自己怀里翻身压到身下,“我现在就想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