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泽明被桌子上满满的美食吸引了,赶紧坐下道:“我昨天请你吃饭喝酒,今日你请我,咱俩就两不相欠了。”说着刘泽明就坐下,拿起筷子开动。
展皓廷笑的一脸宠溺,默默的给刘泽明夹菜。
刘泽明吃的两眼放光,开心的点头赞美道:“味道不错”然后继续吃。
展皓廷就静静地看着刘泽明吃的开心的样子,心里尽是满足,还默默的记住刘泽明喜欢吃的菜。
刘泽明直到吃到打饱嗝,才依依不舍的放下筷子。
余伯赶紧端了一杯茶放到刘泽明的面前说道:“这个是绿杨春,咱们扬州本地的茶,叶底嫩匀,香高、味浓、汤绿、耐冲泡,深受爱茶者的喜爱,主子您尝尝。”
刘泽明笑着说道:“多谢余伯”,他远远的便闻见一股淡雅的香气,忍不住拿起茶杯,轻轻抿上一口,茶香从嘴巴蔓延至鼻腔,然后变成了丝丝甘甜,“形似新柳,翠绿秀气,香气高雅,汤色清明,滋味鲜醇,是好茶。”
展皓廷看到刘泽明评论起茶叶如此专业地道,忍不住夸道:“没想到你如此懂茶叶,我府里还有很多名茶,龙凤茶、京铤、石乳、的乳、白乳、龙团胜雪、白茶、贡新銙、试新銙、北苑先春……”
“你说的这些可都是贡茶,你是去截贡品了?我可不敢要”刘泽明打断展皓廷道,“还是平民百姓的茶比较适合我。这个绿杨春就挺好。”
“贡茶又如何?想喝还需要去打劫?不过我一句话的事儿”,展皓廷挑眉一笑,“只要你喜欢,天上的月亮我也能给你摘下来。”
“噗嗤”刘泽明笑出声,“别跟我吹牛,我不吃你这一套。今日多谢款待,我先走了。”
余伯急了,展爷可是交代要把夫人留下来的,赶紧上前一步问道:“主子要去哪里?需要什么都可以交代老奴去办理。不用主子您亲自出马。”
“余伯,多谢你以礼相待,不过我真的不是你主子。”刘泽明温柔说道,“你叫我明哲就行。我要亲自去跟我一个弟弟告别,然后就离开咱们尚水镇了。”
余伯行礼道:“明哲主子是要去找舅少爷叶知秋吗?老奴已经派人去请了。主子在府中稍候片刻就可以见到人了。”
刘泽明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看着余伯,“舅少爷?你叫的还挺顺口?”
展皓廷笑道:“做不到走一步看三步的人,都不配待在我身边,余伯做事向来比较妥帖,往后你也是这府中的主子了,需要什么尽管吩咐他。”
刘泽明一顿一字的拒绝道:“我—不—需—要。”
展皓廷好似没有听到刘泽明拒绝的话,“唰”一声潇洒的打开折扇,轻轻扇动着说道:“至于我的小舅子嘛,我自然也不会亏待他。”
刘泽明被展皓廷的厚脸皮气得冷笑一声:“我不跟自以为是的人废话。”说着刘泽明抬腿就要走。
“看来是有的人忘记自己的承诺了”展皓廷突然大声说道,从怀里掏出刘泽明的玉簪子,在手中把玩,“娘子可是欠我一个人情,还许我一件事儿呢。”
刘泽明生气的说道:“本来就是你抢走我的簪子不还的,还非让我为你做一件事儿,展爷的脸皮真的比城墙还厚。”
说着刘泽明从袖中拿出展皓廷的玉牌,冷笑道:“来吧,互相伤害。你不还我簪子,我就毁了你的玉牌,这可是你娘留给未来儿媳的信物,若毁了就是你不孝。”
展皓廷一点也不紧张,反而笑着说道:“我娘的儿媳妇不就是你嘛,玉牌给了你就是你的,你爱怎么处理都随你。”
“你……”刘泽明气得想打人。
展皓廷还不知死活的继续招惹刘泽明,接着说道:“再说了,是你要毁了玉牌,不孝的是你,咱娘要怪罪也只会找你。”说着展皓廷又把玉簪子揣回自己怀里。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说着刘泽明把玉牌放到饭桌上,又“唰”一声滑出冰炫,“你真的—很—欠—扁……”
刘泽明用内力“快狠准”地朝展皓廷刺去,展皓廷迅速旋转折扇抵挡,俩人很快就从屋里打到院中。
众下人纷纷围观,他们还都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展爷居然会功夫,而且还是个高手。两个长的像神仙似的美人打架,每一招一式都飘飘若仙,简直太好看了。
刘泽明使出七成功力试探展皓廷的功夫,却发现展皓廷的内力深不见底,他压制自己毫不费力。
不一会儿展皓廷就缴了刘泽明的冰炫并滑进了自己袖中。
刘泽明不服输,又使出十成功力和展皓廷近距离拼拳脚,刘泽明忍不住再次问出自己的疑问:“您到底是谁?和我师门有何渊源?还有,你为何知道我叫刘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