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先生,您这是受害者有罪论啊! ”
“一百遍! ”
大胖哑口无言,书院里正围着看热闹的学生,纷纷捧腹大笑。
云旗走出书院,闵文宴跟在其后,“怎么样。”
“我就知道你会问。”闵文宴不满的努着嘴巴。
“知道还不早点说?”
“说是中了毒,大夫诊断,半身瘫痪,眼睛也失明了,皇上念他的军功伟绩,保留了他的将军位,还指派了俞太医下来。”
“对于他的伤势,这么看?”
“我能怎么看,用眼睛看呗。”
闵文宴气馁地回到书院中,云旗小跑跟在其身后,“宴儿~”
“我饿了,昨天你熬的粥,全让他吃光了,我一口都没吃着。”
“那...”云旗还想着如何哄,眼前这个大孩子呢。
“那什么?你别想贿赂我。”
“好吧,可惜了那手抓饼,牛生和大胖有福了。”云旗止住脚步,不追了。
“我说我说。”闵文宴着急了。
在一片朗朗的书声中,两人躲在后厨里,吃着香喷喷的手抓饼。
“确实是中毒了,只是这毒不好解。”
“什么毒,这么难解?”
“一种罕见的异域毒蛛,体型大如盆,全身毛发厚。”
“这种毒液很难提取,看样子他应该是吃过一些解药的,不然也没法活着回来。”
“既是吃过解药,为何毒素还排不干净?”云旗记得,他的双腿皮肤呈现深紫色。
“准确的说,那不能称作解药,只是一种抑制药,只能起到抑制作用,而不能起到排毒的作用。”
“这种情况是不是要截肢?”
“什么截肢?”闵文宴嘴巴含着还来不及咽下的手抓饼。
“就是为了防止毒素扩散,把腿砍了。”云旗淡定地解释。
“那元将军不得腰以下一起砍了?”
云旗瞪了他一眼,“这人又不是组合体,腰以下砍掉还能活吗?”
现代技术,可还行,在古代,腰斩可是死行。
闵文宴耸耸肩,“所以咯,只能熬呗,就算死,也得留个全尸吧。”
“那不行!”云旗站了起来。
“怎么就不行?你跟他有仇啊,不想留他全尸?”闵文宴困惑地问。
“我是说他不能死!”
“这可由不得你我。”
云旗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眼神坚定的说,“我说他不能死,你得救他。”
“我怎么救?”闵文宴被她整糊涂了,什么时候眼前的人,对他的医术这么有信心了?
“宴儿,这个时候才能体现,你作为一个医者的作用。”
“云旗,你为什么一定要救他?”别不是真的喜欢大将军吧?
“我留着他有用!”
“有什么用?”
云旗眯着眼睛歪下脑袋,认真思考了一会儿说,“我还没想好怎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