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瘦了不是?手感都没以前好了,这几天你哪都不许去,可得好好补回来。”
说完,便替人拉好被子,转身一拐一拐地走到门口,吹一声口哨把黑风招了过来。
元鼎上了马背,直往往屈凤玲的别院去。
屈凤玲手上拿着一串佛珠,正跪在一团蒲圆上,闭着眼眼睛念经。
元鼎的突然造访,把她吓出一身冷汗。
“你怎么走路不带声音的,吓着你母亲了。”
元鼎冷冷地看着母亲的眼睛。
“娘,俗话说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屈凤玲一听就感觉不妙,她站起身来,责备他。
“你好好说话,什么人不人,鬼不鬼的。”
元鼎像一块千年寒冰一样站着,“娘,你知道黄有财藏哪吗? ”
“开什么玩笑,腿长他身上, 我怎么知道他藏哪?”
沉默...空气中瞬间像被冻住了一样。
“这么说,黄有财说的都是真的了?”
屈凤玲也火了,他的儿子,她亲手养大的好儿子,这是为了谁与她造反呢?
“黄有财说了什么?他那种罔顾生命人伦的人,说出来的话能信?”
元鼎绝望的闭上眼睛。
“这么说,娘不仅认识黄有财,还知道黄有财杀了人?娘,儿子最后问你一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屈凤玲依然一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嘴脸。
“你放肆!我是你母亲,你不信我,你信一个杀人犯?黄有财呢,你把他找出来,我们当面对质! ”
“死了! ”
“什么?”
“我说,黄有财死了,是我杀的。”
屈凤玲咯噔一声,倒在了地上。
春英听到声音跑了过来,托起她的头喊。
“夫人,你怎么了夫人,将军,夫人她晕倒了! ”
元鼎对母亲表现完全漠视,只说了句。
“死不了,母亲若日后再有动云旗的念头,可别怪儿子我不念母子情分!”
说完,转身走出了屋子。
春英扶起自家夫人,“夫人,将军他...”
屈凤玲咬牙启齿地说,“这个逆子,竟敢对他母亲这般态度。”
“夫人,将军不会是被下蛊了吧,迷情蛊,听说中了蛊的人,就会对下蛊的人,百依百顺的。”
屈凤玲回想儿子以前的淋淋总总,虽谈不上事事顺她的心,但至少不会顶撞她。
自从儿子成婚后,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春英,你说怎么办?”
春英是她陪嫁过来的侍女,一心一意地服侍她,自然做什么都是为她好。
“夫人,再给将军娶一房,挑个比她好看的,等她失去恩宠,自然就任由我们拿捏了。”
屈凤玲点头认同,当初她下嫁元锦时,就要元锦在她娘家人面前发毒誓,今生今世不纳妾。
要不然今时今日,哪有她当家做主的份。
“黄有财暴露了,这件事得过些日子,这段时间,你尽量不要惹将军生气,等他的腿完全好了,元家才有资格选择更好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