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是女子身份,但不得不说她可比你聪慧,有谋略多。”
“啧啧啧,元大将军果然重色轻友。”
刘煜霖将信件反过来看了一会。
“画的什么?简易船只的制作方法?哥,我说你制造武器也好啊,你造船干啥?”
元鼎抢过信件,“你嫂子就没问我造船干啥,只是提供并绘制了造船方法。”
“我看出来了,但这能说明什么?”
元鼎:“......”
刘煜霖投降了,“好吧, 我笨,我认! ”
元鼎:“你来做什么,不用练兵啊。”
“我就想你了呗,过来看看,那边不是有翰林吗?”
“说正事,别整这些歪腻的。”
“哎呀,哥,你怎么这么不懂情趣,十天半个月跟嫂子一封书信,一句情哥哥都没有,就画几幅傻不拉几的画。”
元鼎站起来,“不说我走了,我一会还要带士兵下水呢。”
“大冬天的,你下什么水?老二都冻没了,元大将军这么苛待士兵,不怕传出去...”
元鼎作势要走。
刘煜霖忙将其拉回来。
“说说说, 我说还不行吗?”
“湘王到我们营地来,说是视察我们的训练成果,唉你知道的,我最烦这些了,正好翰林说他能应付过来,让我放松放松两天,所以我就找你来咯。”
“湘王?他来做什么?”
“视察啊,我刚不是说了吗?”
刘煜霖就一副,你到底有没听我说话的神情。
“刘翰林主动给你顶班的?”元鼎问。
“那当然,就我哥俩感情好的,不然你以为我胁迫他呢。”
元鼎:“提防点刘翰林,别傻乎乎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
......
“这孩子,可有名字?”
老者刚把手上的剪刀和鱼钩针,放在一个盘子里。
盘子上立刻沾了血。
“...婉儿!”
慕凡看着昏迷中的婉儿,床边还放着一串冰糖葫芦。
缝针的前一晚,让她吃了,硬是舍不得吃。
这下好了,得有好几天都不能吃了。
“看到她,想起婉儿了?”老者叹着气问。
“嗯,婉儿要是还活着,得有八九岁了,也不知道她四五岁的时候,是不是跟这孩子一样吵,会不会怪我没留住她母亲,怪我没给她一副好面孔。”
老者安慰他,“慕凡,人各有命,我们做事,对得住自己良心就行。”
慕凡抬起眼,不敢看老者,“师父,我可能要辜负您了...”
他抱头哭了起来。
婉儿的母亲,是他唯一动心的人。
那年,她已经怀有身子三个来月,与船上的一名游客邂逅之后,便移情别恋。
哭着求他。
“慕凡,这孩子不能生,我收了那公子的定情信物,待他一年后学成归来,就与我成亲,是我对不住你啊,慕凡。”
无论慕凡如何求情,如何保证以后会努力工作,给他们娘儿俩提供好的生活。
然那个嫌贫爱富的女子,还是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