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辈子站边樾就从来没错过。
卧室内,苍星晚把身上的衣服一脱,又趴回了床上。
大明星进来,她哼了一声。
边樾把地上的衣物都整理到一旁,在凑到苍星晚边上:“好阿晚,我错了,让你好不好?”
“虚伪!”苍星晚翻身,背对着大明星,盖在身上的毯子滑落下一角,一对儿肩胛骨犹如蝶翼似的,展翅欲飞。
大明星的禽兽之处在于——
就连上面都有青青紫紫的痕迹。
“我现在哪有力气!”苍星晚越想越委屈,回想起被摆弄的那些姿势就羞愤至极,恨不能原地钻个洞直达地府。
边樾从抽屉里拿了药,涂抹在苍星晚的背上。
那药一敷上就带着清清凉凉,让苍星晚舒服的险些出声。
“那里——”
就在苍星晚以为大明星真的会正经给她擦药的时候,就听大明星欲言又止。
那里是哪里?
苍星晚当然知道。
她用毯子把头一蒙,假装鸵鸟。
“我看看,好不好?”
“不要……”苍星晚窘迫,如果是情动之时,谁也顾不上,那看了也就看了。
可是……
现在大家都是清醒的,理智的。
突然让大明星看那里,她没脸见人了。
“肿了。”
偏边樾也不是个吃素的,不知什么时候,手指就到了某处,轻点了点,苍星晚缩了缩。
一方面是敏、、感的地方被碰到,另一方面……
是身体对于边樾的熟悉。
边樾只要一碰她,她就会有反应。
“乖乖,我们擦药好吗,擦了就不痛了。”边樾往下扯了扯毯子。
一个人往下扯,一个人往上扯。
没一会儿,苍星晚放弃了挣扎,再度翻身,仰视着大明星,眼中似是喊着雾气一般,“你讨厌……”
她上次这么吃的时候,都是轻轻的。
“你还嘬它。”
如果不是这样,它根本不会肿。
现在还发热。
被殷稷缠上的鬼气也没有完全处理干净。
苍星晚不舒服极了。
边樾嗯了声,俯身过去,亲了亲苍星晚的眉心,语气轻柔:“我讨厌,我是最坏的人,阿晚别生我的气。”
清凉的药被一点一点涂抹了上去。
在苍星晚的监督之下,边樾也是盲涂。
即便如此,全程苍星晚脸上的绯意就没有淡下去过,她甚至要用毯子盖住自己的脸,以此自欺,只要她看不见。
她就不知道大明星究竟在做什么。
边樾看着她羞答答的小玫瑰,不由勾了勾唇。
这次——
她是真的认真在擦药。
毫无杂念。